不准再亲我。”她的眼泪开始流,语无伦次,“你,你不准再亲我!我不会再见你了!!”
&esp;&esp;她没有等他说话,转头就跑。
&esp;&esp;她一边跑一边哭,跑回房间时,上气不接下气,摔到床上,趴在枕头上继续哭。
&esp;&esp;但她没哭多久,跌跌撞撞爬起来,走到窗边。他依然在。霍琼霎躲在窗帘后,呆呆地看着他。他站了十分钟,她就看了十分钟。直到他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
&esp;&esp;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esp;&esp;这个电话没打多久,打完以后,他朝着反方向走去。
&esp;&esp;手机在震动,是解雨臣的短信。他问:今晚有没有喝酒?
&esp;&esp;霍琼霎揉了揉眼睛,回复,没有,我要睡了。
&esp;&esp;第叁天,她醒的很早。但做了一个令她觉得难堪、脸色铁青的梦。她既难受,抓心挠肺,又感到燥热。这个梦如此旖旎,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近在眼前,昨日重现——她梦到自己和对方做爱,一直做,整晚都在做,他一遍遍进入她,他一言不发,把她弄到死去活来,被强烈的欲望支配一切,不知疲倦。
&esp;&esp;太真实了。
&esp;&esp;身体还残留着这种感觉。
&esp;&esp;霍琼霎再次想起那天在车里,他滚烫的眼泪,他进入她身体时无可挽回般绝望又暴力的动作。
&esp;&esp;忽然她激灵了一下,鸡皮疙瘩窜起来。
&esp;&esp;她在想什么。
&esp;&esp;为什么要想这些?
&esp;&esp;霍琼霎跳下床,走进浴室。她把脸埋在冷水里冲。冲完后又去洗澡,想把汗洗干净,想把身体洗干净,想把那难以捕捉的触感冲走。
&esp;&esp;周一了,医院周边的人流量丝毫不见减少。但她去的比昨天早。路过早餐店时,想了想,走了进去。
&esp;&esp;透明的餐柜里摆着很多油炸食品,油条,鸡蛋饼,麻球……霍琼霎看了两眼,感到反胃。以前她挺喜欢吃这些油炸东西,但吴邪不喜欢,早饭他一般两个茶叶蛋或者水煮蛋就解决。要么就吃包子,吴邪会买叁四屉小笼包回来,她要沾点醋,他不喜欢。
&esp;&esp;他现在有吃早饭吗?
&esp;&esp;霍琼霎恍惚了一下。
&esp;&esp;“要什么?”店员在问她。
&esp;&esp;霍琼霎回神,“两碗粥就好。”
&esp;&esp;她提着早饭,向住院部走。
&esp;&esp;病房里拉着窗帘,很昏暗,解雨臣还没醒。霍琼霎在病床边坐下,看着他。
&esp;&esp;解雨臣侧着脸,呼吸很安静,他睡觉时同样没有任何声音——和吴邪一样。不知道装了多少心事,才能这样安静。和他们同床共枕,她总是睡得很深,很舒服。他们都会抱着她。
&esp;&esp;算算时间,已经十天没和男人同床共枕了。
&esp;&esp;要不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esp;&esp;霍琼霎去了趟洗手间,洗脸,冷水哗哗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要确认此刻的自己是否冷静。
&esp;&esp;过了会,她去了趟医生办公室。主治医生坐在电脑后。办公室比较冷清,时间还早。霍琼霎一进门,对方头就抬起。
&esp;&esp;“医生。”霍琼霎开口。
&esp;&esp;“霍小姐。”
&esp;&esp;对方从镜片后看着她,微笑。对于这位病人及其家属,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esp;&esp;霍琼霎问,“我先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伤口恢复符合预期吗?”
&esp;&esp;医生回答,恢复很顺利,并且没有并发症出现。
&esp;&esp;霍琼霎继续问,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点了几下鼠标,快速浏览病历,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们愿意,继续观察两天,这周四就可以出院,回家以后进行后续护理。”
&esp;&esp;“好。”霍琼霎点头,“我知道了。”
&esp;&esp;接着,她离开办公室,靠在病房外的墙上。
&esp;&esp;……周四。还有几天?
&esp;&esp;解雨臣醒了,慢慢坐起来。
&esp;&esp;霍琼霎拉开窗帘,今天没有太阳,是阴天,乌云逐渐密布,随时要下雨。
&esp;&esp;门被轻声敲了敲,护士推着推车走进。
&esp;&esp;解雨臣把手递给她,护士握住他的手,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