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宣诀是当朝小王爷,皇帝的亲弟弟,身份尊贵,长得纯真可爱,现年十八岁,经常称呼陈晚疏为哥哥,是个会疼人的性格。如果是齐宣诀的话,陈晚疏肯定就看得上了。陈晚疏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申吟出来,发出喑哑娇-喘的声音。他没有再耽搁,脑袋深深地垂下,不敢看洛克白一眼,迅速地为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又为他小心翼翼穿好了裘衣,抱上了床,塞进了被子里。洛克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清丽绝色的脸。他看向满脸潮红,身体明显不正常的陈晚疏,“你……你等下要去做什么?”陈晚疏不敢看他,生怕露出异样,因此依旧没有抬起脸,还逃避似的偏过脸去,声音清冷好听,“我等下去看看刘公子。”他口中的刘公子,就是刘方,他一直没把刘方当成夫君,只是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雇主。他感激刘家,所以对刘方的照顾细致入微,从不假手于人。“那你去看完刘方之后,能不能过来陪我?我晚上怕黑。”洛克白这样说,主要是怕陈晚疏找个男人随便对付了。他现在已经决定,要为陈晚疏找个王爷夫君了,这样的话,他就不能随便拉个府内的下人滚床单。陈晚疏这样善良温柔,懂得感恩的哥儿,与小王爷的感情,理应水到渠成,不应该像原剧情中,那样惨烈令人心碎。原剧情中,小王爷遇到陈晚疏的时候,陈晚疏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货”,无可救药,与小王爷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情感纠葛,陈晚疏才被救赎。过程太惨太惨了。陈晚疏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眼睛瞬间亮了,黑眸直直的看向洛克白,眼底闪烁着期待和迷恋。洛克白鸦羽般的黑发落在床上,一般垂在床边,漂亮耀眼得令人心悸,他眸色沉寂,透露出纯洁的意味,明显心中没有任何杂念。他就只是邀请他陪他睡觉,没有旁的意思。陈晚疏心中升起浓浓的失落。在这个时代,一个家里如果就只剩两个哥儿的话,也是可以抱团取暖、私底下互为夫妻的,只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毕竟哥儿的身体构造,与男人一样,生理特性也完全一样,两个哥儿也是可以做那种夫妻之事的。看来,婆夫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他迅速点了点头,承诺道,“我一定快点来!”他说得郑重,离开后,很快就又回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洛克白将床分给了他一半,他躺在外侧,离洛克白有些距离。听到洛克白绵密延长的呼吸,他睁开了双眼,默默地转头,看着那张空灵惑人的面庞,他就这么看着,直到忍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很多梦,那些梦不可言说,每一个画面都是他与洛克白的禁忌。他醒来时还有些头疼,一睁眼,就是近在咫尺的洛克白的那张脸。他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梦中,直到洛克白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提醒道,“你睡觉的时候,一直在流口水。”“!”陈晚疏摸了摸嘴角,果然有口水!他睡觉从不流口水,只是刚刚在做香-艳的梦,所以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他窘迫的擦干了口水,想要解释什么,却见洛克白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是他的隐私部位。洛克白眨了眨惑人心智的漂亮眼眸,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那个东西一直在……嗯,你真的有那么想男人吗?”“!”陈晚疏窘迫的蜷缩起腿,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脸色青白难堪,“……我没有。”哥儿都是十分爱面子的,绝不想给心上人留下放荡的印象。陈晚疏说着,便下了床,不敢再睡。他嘱咐洛克白好好躺着,然后便急匆匆出去了。洛克白原本就被暴打了一顿,浑身是伤,睡了一觉后,身上的各处淤青处就更疼了。昨晚还能爬起来,现在是根本连抬起一只手都不能。这几日,他一直都被陈晚疏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连床都不用下,一张嘴就有人喂饭,简直过得不要太逍遥。刘家的点心铺子,一直交由陈晚疏打理。陈晚疏不愧是主角,一出手就将几间糕点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很快就传出了张家在排挤刘家铺子,刘家铺子快要关门的消息。这些不好的消息,原本是被陈晚疏压下来的,他不想洛克白知道这些糟心的消息。但是府内下人众多,在很多下人眼里,洛克白才是刘家真正的主人,陈晚疏隐瞒消息这些举动,是想架空洛克白,所以忙不迭地将这消息告知了洛克白。洛克白得知后,立刻将陈晚疏叫了回来,向他问了此事。陈晚疏以为洛克白误会他要夺权,立刻跪了下来,“婆夫赎罪,晚疏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是婆夫现在身体孱弱,我怕婆夫担心,所以才……”洛克白自然没有怪他的意思。他恨不得将刘家的所有资产,都交给陈晚疏打理。他强撑着伤痛的身子,走过去将陈晚疏扶了起来,“我怎么会怪你?你这么有能力,比我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