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之宴道,“她不能继续住在这里。”
“为什么?”
“这是我和你的地方,除了偶尔来汇报的李佑贤,我不希望其他任何?人?造访。”
“昨晚事出紧急,只有?这里比较隐蔽,才选择把她带到这儿。”
“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下午先把她送到医院。”
方慈沉默。
闻之宴指腹抚着她颈上的痕迹,眼睫低垂着,“关于这件事儿,我有?一个主意,要不要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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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事态扩大,谭医生独自带方念念去了医院,方慈并?没有?跟去。
周末那两天,方慈就待在旧别墅,很少走动。
许是周五晚上那一波浅浅的操作造成?她浑身紧绷,伤口因而有?所开裂。周六那晚,闻之宴就只又抱着她睡了一晚。
只不过周日早上,依旧是他先起床离开。
上午,伤口终于结痂,创面产生痒意。
绵长难忍,钻心。
晚上,一行三人?前往方家别墅。
昨天上午接到闻之宴的电话,曲映秋和方鸿提前结束国外的行程,回了国。
远远望到那栋建筑,方慈心下已经浮现紧张情绪。
闻之宴握着她的手,“不要怕,我在。”
“就按你说的去讲,会没问题么?”方慈抬眼望他,“我妈会不会更?加忌恨我?”
“不会的。”闻之宴静静看她,“即使忌恨又怎样?”
他说,“你不是为了取悦她而活着的,你是你自己。”
方慈无意识地用左手抚着右手食指上的展翅灰鸽,戒指已经取下,换到了左手上。
她不再?需要掩饰。
她的叛逆,她的刺,她对自由的渴望。
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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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映秋和方鸿站在门口迎接,脸上统一挂着得?体又亲热的笑容。
“闻少爷,李先生,快请进。”
五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坐定。
闻之宴坐在长沙发中央,长腿闲闲叠着。
方慈与?他之间大约空了两个人?的宽度。
佣人?上了茶水之后,方鸿先开了口,“不管怎么说,谢谢闻少爷照顾到我们念念,还请医生来瞧,又把她送到医院,真是麻烦您了,这幸好?是您的助理过来,要不然,事情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