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顺手推舟,也算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点福。”
不管幕后散播消息的人是谁,这群世仆听了她的建议才能继续留在燕国公府,世仆还不感激她?在宁欣y威下惶惶不可终日的奴才也会靠向她。
等宁欣训练好新进府邸的奴才,她早就将李冥锐的根给断了。
燕国公夫人轻轻抚摸着小腹,眼角眉梢透出一抹的得意,隐忍耐性,谁也比不过她!
宁欣刚猛烈性,阴柔不足,燕国公夫人唇边挂起了一抹冷笑,宁欣白长了那副嫩若娇蕊的样貌,一心图解气,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她的目光柔和若一汪泉水,儿子,你可一定要是儿子!
如果不是儿子……燕国公夫人眸底波光流转,掩藏起野心,老天既然让她此时有孕,便会保佑她心想事成!
李妈妈将给了自己好处的人叫到了一起,同她们将燕国公夫人的意思说了一遍,虽然说得很晦涩,但聪明的人一点就透,李妈妈乐滋滋的握着手中的银子,别小看这群世仆,她能刮下不少的肉来……
“主子叫你过去。”
李妈妈一听忙赶到燕国公夫人进前,燕国公夫人二话没说,劈头盖脸的痛骂李妈妈,“你给我跪下!世子夫人做出的决定也是你可以插嘴的?”
“主子……”
李妈妈见自己主子打过来的眼色,麻利的跪下请罪,“奴才什么都没说,他们是求过奴才,可奴才自知主子是支持疼惜世子夫人的,奴才真的什么都没说……求主子明鉴。”
“混帐东西,我还能冤枉你?”
燕国公夫人抬高声音道:“来人,把这个老刁奴压下,重打二十板子,我借此让你们明白,世子夫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思!谁再敢多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轻饶的!”
“主子,饶命。”
“带下去。”
李妈妈被拽下去领了二十板子,她哭喊求饶的声音传得很远,宁欣自然也晓得了李妈妈意图帮被赶出国公府的人说话而被燕国公夫人重责的事儿。
周妈妈道:“没想到国公夫人是个厉害的。”
“很厉害?”
“……”
周妈妈扶着睡足的宁欣起身,“她在您面前,也蹦当不出新花样来,不过,夫人万不可大意,太夫人年轻也是个厉害的,可是……如今太夫人常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其实更想知道姑祖母年轻时候的事情……”
宁欣理了理披散开的头发,斜睨了周妈妈一眼,叹息道:“你是不会告诉我的,对吧。”
“太夫人不让说,老奴不敢多言。”
“那能不能告诉我,姑祖母是不是阴沟翻船了?”
“……主子是过够了那样的日子,算不上是阴沟翻船……”
周妈妈恍然大悟,忙道:“老奴去看看水烧好了没,夫人,您稍等。”
宁欣对着镜子努嘴,还是没探听出来,姑祖母有过怎样的经历呢?
……
李冥锐一进燕国公府,便被老管家请到了燕国公屋中,刚一进门,有几个面容凄苦的奴才跪在李冥锐面前,哭诉着委屈,哭诉着李冥锐早逝的父亲,“这是?”
燕国公道:“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是,国公爷。”
方才哭诉的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李冥锐坐在燕国公对面的椅子上,见燕国公气色不好,问答:“大伯,出了什么事儿?”
燕国公被世仆哭了一下午了,总算耳根子清静了一些,本来这事他也不想管的,可看那群人很可怜,在他们哭诉中,燕国公想到了以前的事儿,心里便多了一些不忍:
“你媳妇要将他们都赶出去!他们不过说了几句不成体统的话,教训一番也就是了,用不上都赶出去,锐儿,他们中有不少人伺候过你爹。”
“哦。”
“锐儿的意思是?”燕国公期许的看着李冥锐。
李冥锐将温茶递给燕国公,“侄子不管中馈,夫人的意思就是侄儿的意思。”
“可是他们在国公府待了一辈子……不过几句话的事儿,他们以后再不敢说了。”
李冥锐平淡的说道;“说错话,一样得受惩罚,伯父,这些事既然您交给了夫人,咱们就别再多言了。左右不过是几个奴才,夫人若是连惩罚他们都做不到,如何主持中馈?在我看来,夫人的脸面更要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