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彤坐在警车上,挪动了一下双腿,即使不想面对她也感受得到自己的下体流出还未干透的淫水,似乎还记得刚才男人的玩弄,感受得到瘙痒饥渴。但她只能表面无事,强装镇定地看着窗外风景。
“妈的,让他跑了”一旁的搭档陈立恼怒地骂道。刚才他和李妙彤差一点就要活捉这个警局寻找很久的男人,却还是在眼皮底下让他跑了。自己立功的机会也泡汤了。
李妙彤却一点不敢吭声,因为在半小时她还在和他们追捕的罪犯无耻地交合做爱。
“妙彤,你刚才追捕了他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感觉你腿都跑软了”。
听见这话,李妙彤的睫毛颤了颤,只有她明白,哪里是跑步累坏的,只是情欲残留让她的腿还在酥软。“没关系”她语气平淡地回答,却因为羞耻感攥紧了拳头。
看着窗外渐黑的天色,不断流转的城市景色,李妙彤的思绪缥缈,不觉回到几个小时前——
k市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连环杀人犯。
之所以说他奇怪,不仅是因为他杀人的方式总是千奇百怪,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受害者死亡的方式都与他们犯过的
罪行对应:强奸过数名幼女却只判了十年刑期就出狱的男人因为后穴塞入刺刀肠道破裂而死;烂尾楼卷款而逃的房地产商尸体被发现用近似“打生桩”的方式横在未完工的水泥柱里;在幼儿园门口用菜刀无差别杀人却因确诊精神病而逃脱法律制裁的精神病死时全身都是深得见骨的砍伤。
更令他在全国出名的是,这些人全都是自杀而亡,强奸犯自己在监控下活生生将刺刀捅入自己的下身,房地产商自己笑着在高架上一跃而下跳进还在浇灌中的水泥柱身,精神病在胡同里像疯了一样不知痛地拿起砍刀往身上砍。而那位罪魁祸首总是穿着模糊身影的黑色斗篷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死去后离开。
警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杀人犯,每次他“杀人”前都会近乎挑衅地使用境外的ip地址向他们宣告即将被“杀死”的罪人的死法和地点。署名忒弥斯,以这名字自诩正义的神。
尽管保密工作已经做到极致,走漏了点风声的民间还是已经有少部分人开始在论坛里隐秘地讨论起来这位“忒弥斯”。
为了维护警方的尊严,同时不至于太惊动,每周都会派出两个警员外出调查。
这周,轮到李妙彤和她的搭档陈立。李妙彤有些惴惴不安,进警局两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出警这么特殊的任务。她想起上周忒弥斯发出的告知:全身烂透自燃,巴陵中学。
中午的太阳很大,太阳光像毒蛇一样舔着地面,让地面都散发出摄人的温度。李妙彤擦了擦汗,每次忒弥斯都会在发出预告后一周到一个月内动手,今天是模棱两可的第二周。看着巴陵中学的牌子,她想不知道有没有希望见到他。她心里对这位神秘的邪恶又正义的忒弥斯既敬畏又恐惧,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刑警警员,她能做的只是遵从上级的命令,维护法律的尊严。
警车驾驶位的搭档陈立都昏昏欲睡,李妙彤看着因为上课依然空荡的校园叹了口气。跟陈立打了招呼后便下车透气。
这时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高大身材撑起的黑色斗篷在夏日里格外显眼。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扭身与李妙彤对视。宽大的帽檐在脸上落下阴影,李妙彤一点看不清他的脸。在看到李妙彤时,他迟钝般呆住了,而李妙彤则急忙跑到车前叫陈立出来。
“陈立!陈立!出现了!”李妙彤叫着。
陈立也一哆嗦,从座位上跳下车。忒弥斯跑得很快,饶是在警校里成绩优异的李妙彤和陈立速度也跟不上他,眼看就要拉近距离,忒弥斯忽然走进一个有两条分路的胡同。两人只好分头行动
李妙彤不敢歇息急忙跑进右边的胡同里,可怎么跑都不见那黑色的身影。越走越深就在路过一个拐角处时,李妙彤忽然感觉自己身后一凉,下意识地后踢腿,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踝,“妙彤……”男人故意压低后的声线十分嘶哑。
李妙彤心中一惊,他怎么会认识自己?她伸出手想要掀下男人的帽子,却被他用另只手死死扣住手腕动弹不得。男人将她按在墙上,扯掉身上一条黑布来将她的手腕缠住。又撕下一条将她的眼睛蒙住。
李妙彤拼命地反抗,只是她那些招式在男人这里似乎没有用,都被一一化解。
因为穿着宽松的便衣,男人的大手很轻松地就伸进裤子在她的大腿间抚摸起来。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李妙彤用大腿夹住他的手,“你!你放开!你知不知道袭警也是大罪!”。
“袭警?”男人像听到好笑的话,低笑起来,“我有伤到你吗?或者你有别的证据吗,小警官?”。
“你现在就是在袭警!快放开我!”李妙彤的反抗在忒弥斯眼中不值一提,他的抚摸更加色情起来,他的指尖摩挲着内裤在肉缝间滑动起来。
“哈啊,你,你住手!”李妙彤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气愤脸也红起来。
即使意志再反抗也抵不住身体对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