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晨天微亮,秦珞便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去,自己身上还完好穿着昨晚来时的寝衣,而穆青烟在一旁沉沉睡着,呼吸安稳平静,若不是低头可见领口处的一枚吻痕作证,此时的宁静令秦珞不禁怀疑昨晚的事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夜春梦。
一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她便觉得自己的世界像被轰炸般混乱,女子怎能与女子做出那样的事。她自小接受的知识让她以为普天之下,只有男女可以做出亲吻爱抚私密处的缱绻行为,而自己竟然与自己的太傅——同为女子的穆青烟做出下流之事,虽说是自己主动……但如果让他人知道,她们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慌忙穿上鞋子连走带跑地急忙在天亮之前,宫女太监侍从们发现之前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等到关门声响起,床榻上的穆青烟睁开了眼睛,露出如愿的笑容。
自那天起,秦珞便以各种各样的缘由让宫女替她向穆青烟告假,今天是风寒,明天是崴脚,要么就是不小心吃坏肚子,一连四天没有去书堂。
只因被说见面了,她一想起穆青烟的脸,便情不自禁想起那晚的欢愉,羞得都头上冒烟。在情感上是一片白纸不知该如何面对穆青烟,所以只好逃避。连男女之事都没经历过,就已经尝到了女女之间禁忌的情事对于她来说过于刺激。
而一边正在想法设法讨皇上欢心的秦珞的父王王延轶在听到手下的太监告诉他秦珞已经四天没有去穆青烟那上课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眉笔画眉的手一抖,手中的石黛都被折断,这般要强的男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论后宫的手段没几个贵君比得过他,但比自己的女儿秦珞出色上进的皇女有的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拼命帮她要来的太子位置不知哪天会被抢走。
他气冲冲地来到秦珞的宫殿,一进门便中气十足地大喊“秦珞,滚出来!”。
秦珞一听声音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父王,怎,怎么了”。
“穆青烟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自幼便文韬武略样样出众不输当朝状元王女的人才,让你跟着她不为你让你学到她十分只为能达到五六分,为此我不知道在你母王枕边说了多少好话,求了多久才让她教学于你,可你呢?!你就这么报答我!”王延轶想要伸手打秦珞,但还是忍住,转身气得将身边桌上的茶杯“哐”地一声摔个稀碎。
秦珞被吓得一惊,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开口“父,父王,我,我……”。
“王上息怒,不能怪秦珞”穆青烟适时地出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先是眼神低落地看了眼秦珞,“是我身体前几天着了风寒,身体不好,怕染给秦珞才不让她这几天来书堂”。
“可我怎么没听说?”王延轶质疑道“穆青烟,你可不要袒护这个小崽子”。
“王上您可以问问您身边的侍从,昨日在太医院我抓药时恰巧撞见他”。
王延轶身边的侍从立刻证实了穆青烟的话。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已经有了证人证词,他也不得不相信。王延轶只能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拍了拍秦珞的肩“看来是为父错怪你了,你以后一定跟着太傅好好研习,多加刻苦”。
王延轶走后,房间里又剩下了两人独处。秦珞头都要低到地上不敢抬头看穆青烟一眼。
“秦珞,你为什么躲着我,是那晚让你不舒服了吗?”穆青烟委屈地控诉“我得了风寒躺在床上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来看我,我就在想一定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不,不是”秦珞听见穆青烟的话急忙解释,一抬头便见穆青烟那张英气俊秀的脸上挂着奉浼的表情,一时间愧悔无地,自己的软弱逃避竟然在无意间让穆青烟误解并伤害了他。
“那,就是舒服吗?”穆青烟噙着泪,双眼朦朦地看着她,恐怕任谁看着这幅模样都说不出任何否定的话。
“嗯,舒服……”秦珞只能红着脸点头,她上前抬手帮穆青烟擦泪,“太傅都是我的错,我也不知怎么,不敢与你见面……”。
“是因为太害羞吗?”穆青烟握起她正抚在自己脸上的手。
这样暧昧的动作令秦珞拘束起来,“不,不是,你我同是女子,做那样的事太,太怪异了”。
“可不是秦珞你想要和我做那档子事才夜黑风高的时候来找我的吗?”穆青烟眼眶又湿起来,整个一副像被娘子辜负的可怜样,仿佛秦珞是个负心娘。一时间,秦珞被他弄得竟内疚怜爱起来。上前抱着穆青烟轻声软语安慰起他来。
谁知穆青烟竟一只手伸向秦珞的腿间,在那裙底,色情地抚弄起来,两根手指机具淫邪意味地在腿心上下滑动。。
“啊,太,太傅”秦珞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可是身体竟然不争气地热起来,一被他触摸,双腿都变软“不行,我们不要继续这样,不可以……”。
“男女又有何干系,秦珞,你喜欢被我触摸,理由就充分了,哪需要那么多约定俗成”他在秦珞耳边低语,说服着秦珞“只是我稍微触碰你一下,你身子都抖起来,其实你很期待不是吗?”
穆青烟充满磁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