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既然你要替季寒打,那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康淮冷声道。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衝了上来,还没看清就觉脸上一疼。
随即双手被擒住动弹不得。
康淮愣了,这人的身手明显是个练家子,他试图挣扎,但却手却被製得更紧了。
“你他妈的,放开老子!”他一声怒喝。
忽然一双手攀上他的腰,正解着裤子上的皮带,康淮脸色一白:“操你妈的!你敢动你爷爷!”
池原铭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解了皮带后用那东西牢牢地将他手捆住。
然后把人往地上一踹,用膝盖压住他身子,又动手去脱他裤子。
“你他妈的再动老子试试!老子弄死你!”
很快康淮被剥了个精光,双脚被用裤子捆住,白皙的身子赤条条的躺在地上,那背部细细密密的还有些鞭痕。
他是个骄傲的人,自尊心极高,如今这般被人当众羞辱,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康淮要紧牙,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季寒满意的理了理袖口,走过来,他掏出手机对着康淮就是一顿猛拍。
为了让他知道,季寒还故意打开了闪光灯和音效,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康淮猛地睁眼,一双眸子泛着血红,他死死盯着季寒:“以后最好出门小心点,别让我逮住你,否则老子弄死你。”
这仿佛是个笑话,季寒笑得胸膛起伏,他收起手机,蹲下身捡起地上一块玻璃碎片,轻轻划过康淮满是鞭痕的背部。
“听说那个刘导,有性癖,看来是真的。你这为了红,也是够拚的啊。你最近的一部戏是那个啥啥长风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那部戏,我要了。”
康淮也笑,眼里带着一抹癫狂:“就凭你一个全网黑的傻逼玩意儿?有两年没戏拍了吧,也配跟我抢?”
“是啊,两年没拍了,是时候復出了。能不能跟你抢,不是你说了算,等着呗,通知下来你就知道了。”
季寒同他说了两句,觉得似乎有些没意思,起身站到一旁,示意池原铭将他扔到大街上去。
忽然又想起,这地方有些偏僻,似乎大街上没什么人,便也隻好作罢。
“今天算你运气好,你就在这儿躺着吧,爸爸要回家了。”
而后他看也不看一眼康淮,转身出了酒吧,池原铭跟在他身后。
“诶,你怎么那么能打啊?”季寒放慢了脚步,同池原铭并排走在一块儿。
“以前练过。”
季寒思索了下,讚许的点头:“那你先当我保镖。我感觉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命安全会受到威胁。”
池原铭看了他一眼,这人还是有自觉地。
确实,按剧情,陆清快要甩掉方林了,在那之后不就,季寒就会出事儿,具体什么事儿,因为他只是个配角,书里没说。
“怎么样,我今天厉害吧?”季寒挑眉一笑。
池原铭不知该怎么吐槽这人。那个砸酒瓶的游戏,显然康淮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力的作用是相反的,这个道理他都不懂。他用多大的力去砸季寒的酒瓶,那他自己的酒瓶就会被反弹多大的力。
但发力的那个酒瓶突然停止还受到了一份儿阻力。
所以季寒拿着瓶子动都没动,而康淮的胜负心让他死命的下手,最后他的瓶子破了。
“还行。看得出来你高中学习很好。”池原铭淡然道。
季寒撇了撇嘴,觉得有些无趣,也不再言语,两人上了车,一路飞驰,很快便到了家。
池原铭摩挲着打开屋里的灯,忽然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刚才在酒吧,你也很舒服对不对?继续啊。”季寒柔唇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
池原铭微蹙眉头,酒吧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受了气氛的影响,再加上季寒的挑拨。
那种情况下,他要忍得住,还是个男人吗?
如今清醒着,便总觉得季寒举止轻浮,今晚刚对他燃起的一丝好感,很快又沉了下去。
“你是又想挨打了吗。”他语气淡淡。
季寒轻咬着他的耳朵,热气喷出:“如果是床上的,我依你。”
他尾音带着一抹笑意,很轻柔,听着让人心头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般,痒痒得很。
不过池原铭不会再被他蛊惑,他毫不留情的扳开季寒的手,将他往外一推:“有人说过你很浪吗?”
他眯着眼看着季寒。
“没。你是第一个。”
这话让池原铭一惊:“你没跟别人做过?”
“没,那些凡人不配。”季寒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轻舔了一下唇。
“……”池原铭没料到,这么浪的一个人,竟然还未跟别人睡过。
真是太奇怪了。
“那我建议你找几个少爷,降降火气,不要每天在我跟前发情。”池原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