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起身下地,想找个针线盒出来。
翻箱倒柜,却只找到了一根针锥,那是奶奶当年纳鞋底时用的,比绣花针粗了几圈不止。
用来缝纽扣的话,肯定是不合适的,只能把纽扣收好,留着明天再说。
他把裂开的衣衫叠好摆在床尾,这才回头看着他的心上人。
视线不经意扫过那遍布吻痕的脖子,羞涩之余,是再也按捺不住的悸动。
眉眼冷峻的军官,在这一刻显得无比温柔,他轻声询问:“媳妇,我可以吗?”
他的媳妇,这个叫安六合的女人,此时正别扭地看着旁边的被褥,掩饰自己的慌乱和紧张。
而这一声呼唤,半是欢喜半是惶恐,试探之余更多的是期待许可的强烈野望。
这让安六合瞬间陷入了耳鸣的浪潮,她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她本能地往他靠近,发出热情的邀约。
“自己的媳妇,为什么不可以?”女人家的眸子里满是春意,波光潋滟,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叫人心尖儿直发痒。
强有力的臂膀猛地箍住了女人家盈盈一握的腰身,男人炽热的呼吸铺天盖地地压下来,让身陷其中的女人无处可逃。
坏了的衬衫就不要了,大不了重买几件,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军官,在今晚放弃了伪装。
时不时有一两只蚊子过来破坏气氛,沉默的男人大手一挥,准确击中,啪的一声过后,再次看向了面前的女人。
视线对上,娇花一样的女人,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贴近一些,亲吻着他的发尾,他的脖子,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他汗津津的鼻梁和迷迷蒙蒙的眉眼。
她就像是顽劣的游鱼,在他怀里俏皮地撒欢,不等他做出回应,便滑不溜手地跑了。
这样可恶,果然是要捉起来好好让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