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兄妹俩并没有回家,仅仅是来到了走廊深处的某个房间而已。这房间没有门牌号,在走廊里也看不见房门,虽然处于叔叔控制的领土之内,但却是独属于纸鬼白的私人房间,能够完全屏蔽魔王级以下的恶魔。其余恶魔既无法察觉到这个房间的存在,也没办法闯入,甚至连进入的门都找不到,除非经过主人纸鬼白的允许。“别哭了,让我亲亲你。”身着华服的躯体交缠在一起,滚在床上。纸夭黧本能地想要爬起来,不愿意躺着,刚推开身上的少年,翻身起来,却又被立刻拽住,摔在他的怀里,被拿住后,就给人重重地压在了下面。说要亲她的少年,却只是把手指插进她嘴里胡搅,然后去舔她的泪痕。正常人不都是亲嘴,然后用手拭泪的吗?她的眼神带着仇恨。“拿开,我不要吃你的手。”她用神识怒道。“想要舌头是吗?这就满足你。”他了然。“唔唔唔……”她发出了含糊不清地抗议声。只好继续用神识说道:“都不要。好好的生日宴会,我为什么要跟你躲在这里滚来滚去的?放我回去。”她以为哥哥会不屑地镇压她的反抗,没想到他居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好啊。我带你回去。”但是——?她一脸狐疑地盯着他。“但是你要先喂饱我——是你自己想要喂我的,休想半途而废。”他果然有转折。松开禁锢,跪起身。长袍遮住了窗外射来的光线,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揪住了床单,不满地质问:“刚才还没玩够吗?”她在问什么啊,这可是色龙,当然不够的吧。越想越气。“那只是甜点啊,正餐还没上。”身上的少年理所当然地说道:“别说傻话,你我第一天做兄妹?”就算是死亡之后记忆大断片,也重新做了好几年兄妹了。他什么脾气她早该熟透了。早在摸她的时候,他就起了反应。那些黏手的液体,还有她忍耐的喘息声,发春的脸和沉醉的眼神,抱在怀里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够让他心猿意马八百回了。不过他也没怎么忍,当时摸着摸着就把坚硬的某部位顶到了她小腿之间,蹭个不停。微微晃荡的身躯直到有人过来了都没有停下摩擦,只是把动作放慢了而已。忽然听见她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差点惊得射出来。当着别人面这样娇滴滴地颤声喊他,也玩得很大嘛。少年熟练地解开了挂在长袍外侧的各色魔法锁链,取消了袍领的魔法,将这条黑袍彻底脱下。之后连贯地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纽扣,松开并抽走镶嵌宝石的腰带。在动手褪去裤子之前,还摘下了沉甸甸的耳环和项圈,至于五指的戒指,早在之前用手爱抚她的时候就全部召回了。他很擅长褪她的裙子,也很擅长解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光是看着哥哥脱衣服,纸夭黧都有些想要回避,口干舌燥的。一件件脱掉的是衣物和饰品,一层层加重的是羞耻心和亲密感。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哥哥,把‘做兄妹’,说的好像是做夫妻一样。“你不脱吗?喜欢穿着做?”当他这样问她的时候,她已经把头埋进了枕头里,自暴自弃,不愿意面对现实。耳后到脖颈的皮肤被触碰,是温暖的指尖,让她泛起微痒,又涌上独特的心安,仿佛正接受最信任的亲人抚慰。可紧接着贴上来的是炽热的呼吸与软舌,将前一刻的温馨粉碎。这样先礼后兵,更痒了。龙,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的,强大的生物,这样优雅且野蛮的支配者,正笼罩在她身上,用扭曲的阴暗,用贪婪的私欲掠夺她的心跳。“摸我。”少年发出闷闷的声音,在舔舐的间隙求爱。她用余光回瞥,撞上少年滚烫的视线。一切都是在无法拒绝的前提下进行的,因为对方是龙。对待妹妹,有时候也一样会用上对待敌人的手段,她不听话的话,他就会变成某种可怖的异样存在。肉体最终还是什么伤害都不会留下,但精神上就不好说了。她打小胆小。以前也不是没有赤身裸体被卷进龙舌过。那条带着倒刺的大长舌,可以完全将她包裹在内。她曾经紧紧抱着森白的利齿,下身坐在他的舌尖上,看着眼前的光渐渐微弱,直到完全陷入黑暗。因为龙闭上了嘴,而她在他嘴里。直到吵完架之后,龙才解除附加在她身上的魔法,允许她融入影子出来。龙依然没有张嘴,但阴影顺着齿缝仿佛黑色的液体一般缓缓渗出,全部流淌在外之后,重新凝聚成了她的身体。“现在愿意了吗?”龙问,用庞大的脑袋顶了顶她。她:谢邀,灵魂已出窍。反正都是些正常人一辈子也无法想象的离谱经历。受制于人的小恶魔只好依言伸出手,听命行事,抚摸少年。当她终于抚上他敞露的胸口时,还没摸两下,他便主动拽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去爱抚他的敏感部位。两具年轻的身体互相摸上了对方胸前那抹赤色。区别只是下面那位的要稍微有料一点。她的衣服并没有被脱掉,只是被往下拽了点,双肩和雪白的胸脯展露在外。哥哥很少会隔着衣物揉胸,一般都是用手心直接贴肉,不允许中间有所阻隔。相比哥哥毫不客气地蹂躏搓弄,她的手法就要生涩且温柔许多了,但也足够让少年面色染上病态的红了。虽然还没摸到下半身,但纸鬼白已经忍不住动了起来,坐在她身上一下下快摇,或下沉凿压或打着圈碾,放浪形骸地自娱自乐,直到她的手继续往下为止。他今天穿着短裤,裤腿很宽,她直接顺着裤脚把手伸了进去。为了方便她动作,哥哥跪了起来,双膝抵在床上,不再与她紧紧相贴。她在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