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似乎当真不在,却不知道为何没有锁门,竟就这么大敞着任人出入。
卫嘉玉走到房檐下,里头的房门虚掩着,他先注意到檐下脱漆的木柱子,上头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从他的腰开始,间隙时宽时窄,最上头的那一道刚刚到他下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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