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面用许多金色的丝线绣出莲花,好像等着阿修罗去尽情地采撷。
这并不是帝释天第一次全裸地呈现在他面前,恰恰相反,阿修罗昨晚才纵情享用过他美好的胴体,也并不急色于一时,反而低着头,戏谑道:“想必是八热地狱的火焰太过炽热,比不上善见城凉爽舒适,竟然让陛下自顾自地宽衣解带了起来。”
帝释天不以为忤,伸手握住阿修罗的衣带,一圈圈缠绕在食指上,慵懒道:“我本就不喜欢穿衣服,这副身体已经足够累赘,再加上繁重的衣饰则会让我更加疲劳。”
他知道阿修罗喜欢那种体态曼妙、声音轻细、皮肤白皙的女子,而鬼族的女性并不是他心仪的类型。即使是一丝不挂,帝释天也依然优雅地翻了个身,伏在床上,手掌中幻化出一只精巧的黑色漆盒,从漆盒中取出两只酒瓶,拔去塞子,放在鼻尖轻嗅了两下,淡淡地呼出一口气——这里面装着的液体是他极乐的源泉。
这时,阿修罗背后的黑红触手高高扬起,像迅猛的毒蛇般俯冲而下,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酒瓶被撞翻在地上,碎成渣滓,里面的玉酿瞬间流淌出来,打湿了地板。
“你何苦破坏我的酒兴?”帝释天用那种微微懊恼的语气说着,有意地露出修长的脖颈,“既然如此,来吧,阿修罗,与我好好地较量一番吧……”
“帝释天,你是一个狡猾的家伙。”
床褥上盛开着许多洁白的莲花,是从帝释天的身后生长出来的,原本紧闭的花苞,在阿修罗的靠近之下,也逐渐变得半开半合,阿修罗把狰狞的触手探进花瓣当中,轻轻地抚弄,像给小猫挠痒一般,帝释天睫毛轻颤,享受地呻吟了出来。
刹那间,双腿被剩余的几条触手缠绕而上,直到腰部也被高高卷起,被举到半空中。
啊……迷蒙的双眼睁开了,帝释天有所感应,喃喃自语道:“阿修罗……”他想要挣扎,却被强健的双臂锁住,阿修罗将他放倒在床上,手掌在他的身体上摸索,注视着他的双眼,低声询问:“我的碎片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好好地试一试吧,阿修罗。”
帝释天撑起上半身,在他额头的鲜红的火焰纹上落下一枚柔情似水的轻吻。
紧接着,膨大之物狠狠钉进了他的女穴,把里面的软肉撑得猛然变了形状,破开肥厚的莲瓣,艳红的肉,阿修罗再度把自己的硕大埋进最深处。
“啊啊!”帝释天的下体瞬间被撑满,痛苦地皱起了眉,忍不住喘息了几口气。
曾几何时,阿修罗强大的性能力让帝释天神魂颠倒,他那鬼族的父亲赐予了他嗜色、嗜杀的血液,无时不刻在血管里汩汩流淌,烧得吱吱作响。他是一个天生的战士,不管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都同样勇猛强悍。
翼之团的部众只知道他在战场上会失控,却不知道在床上也是如此,有时候阿修罗宽大的手掌会揪住帝释天的头发,暴虐地骑在他身上,在他后背喷出粗重的气息,然后像巨鳄般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除此之外的阿修罗,却是个与粗犷相貌完全不符的完美的温柔情人,行军之际,他会把衣服脱下来,垫在营帐里,不让帝释天接触到潮湿的地面。他的行事作风细腻至极,像一张绵密的大网,让人流连眷恋。
地狱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这一点倒是与善见塔类似,因此,快乐和痛苦都被拉得无限绵长。激情的声音回荡在天魔殿的上空,那种清晨鸟鸣般的喜悦欢欣,划破了黑暗的深渊,让所有沉浸在屠戮中的魔神都为之一震。
帝释天的手指款款在他胸腹上弹奏,好像能凭空弹出优美的琴音,他用炽热的眼神凝视着梦寐以求的强者,最终目光停留在紧实的下腹,那里是一道凸起的刀疤。
这里曾经一次次腐烂,又一次次愈合。几百年前他亲手在这里插入了一把利刃,血肉分离的声音还停留在耳畔。
“明明是你在这里捅了一刀,却要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阿修罗捂住了他的眼睛,冷漠道:“天人之王,如果你能感受到我痛苦和寂寞的万分之一,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帝释天喘息着,翻身坐上了他的腰,眼神深深地说道:“轻易地相信一个人,会令你付出巨大的代价,想必几百年的时间已经让你记住了这一点。”
可恨的天人贵族。带着对他的怒火,阿修罗再次狠狠顶入了进去,抵达了诞育子嗣之地,他不想再看到那狡黠的表情,便只有通过这种方式让这个人露出本来的面目。
他握住帝释天的腰肢,往上用力地插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宫口,再重捣几下,在帝释天的眼泪中,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子宫,感受到里面湿热的肉壁正在剧烈的收缩,箍紧了硬到极点的阳物,阿修罗听见他鼻腔中隐约发出的哭声,好像被凌辱得快要窒息那样,粗暴的动作顿时温柔了不少,仅仅只是这样被他含着,扶住后腰,灼热的肉根在窄小的莲房里搅动。
我爱你,阿修罗。即将失去意识之际,帝释天像一条脱离海洋已久的人鱼,嘴唇的张合间,溢出并不存在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