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为什么这么晚?你喜欢他?”
“......”
楼思德把人一把按倒在床上,直接撩起他的衣服,没看到有痕迹,又脱了他的裤子,在两腿之间来回观察。
连墨握紧了拳头,他只挣扎了一下下就放弃了。他从来没忘记过楼思德的残暴,自己吃了那么多亏,虽还是无法接受楼思德的触摸,但也不会再去像个愣头青一样去反抗。
忍着恶心,他忍受着楼思德对自己上下其手,美名其曰检查身体的行为。他垂下眼眸,不看不理。
楼思德摸着摸着,呼吸就重了。连墨天生体毛很少,手和腿只长了几根稀稀疏疏不怎么明显的体毛,摸的时候更是光滑白嫩,爱不释手。连墨下体的毛就多了一些,他没摸两下,那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半立起来。
“别......”
楼思德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像个野兽一般粗重地喘着,兴奋着,激动着,看着猎物,好像很快就要大餐一顿。
掏出早就硬邦邦的东西,就往连墨嘴巴里塞。
连墨嘴巴能打开的空间范围太小了,才没到一半就开始受不了。楼思德怎么能满意,直直探到他的喉咙口,才停了下来。
连墨难受得想呕吐,喉咙一收一缩的,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楼思德爽得叹了一声,他恶意的捏住连墨的鼻子,下身缓缓抽动。
差不多时,楼思德退出来,张大连墨纤长的双腿,就冲刺进去。
连墨还没从嘴巴里的恶心缓过来,下面就被满满侵占,他睁开湿润明亮的双眼,盯着楼思德瞧。
连墨还是没忍住,赤裸裸的把憎恨,厌恶,愤怒通过眼神都给展露了出来。可楼思德只觉得这双眼睛简直是要了命了,连墨越看他,他就涨得越大,像吃了春药一样,只靠着本能疯狂的在律动。
彼时光线正好,连墨也出奇的安静听话,楼思德只觉得在周身舒畅的欲望中,还迸发出一种暖洋洋的温热感,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或垂眸,或睁眼,或抿嘴,或皱眉,生动的表情是以前都没有过的,不禁暖意更浓。
没有了浑身是刺的性事,仅仅是这般犹如木头一样的任他随意操弄,他都会觉得心中快意。他又不是天生暴躁,谁又会一直对那种满是鲜血的性事喜爱非常。他强要连墨是一回事,连墨自己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楼思德得了趣,性欲不减,反而更加强烈,直把连墨操得不断求饶。
楼思德的自信又回来了。他操控着身下的巨大肉根,在连墨体内不断进出,连墨咬着下嘴唇,忍受着不适感,心里期望着楼思德快快结束。
可这种事又怎能是忍忍就过去了,连墨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浮木,面对着无垠的海平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漂浮,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流浪。
连墨那地方本来就窄,楼思德总是不愿意做多一些前戏,干涩紧致地就闯了进去,力大又持久,连墨哪里受得了,没到楼思德射第二次,就身体微躬,不断躲避楼思德的冲撞,双眸湿润,略饱满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楼思德哪能让他躲,双眉一竖,双手牢牢钳住连墨的腰,同时更加沉稳地一进一出,仿佛要把菊穴内部的肉都带出来才罢休。
连墨被撞得呼吸不稳,发不出一句话来。他哀怨地望了一眼楼思德,双手抵在楼思德的小腹上,脸颊因为难堪而渐渐涌上红色。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连墨双腿发麻,他想起身去清洗黏腻腻的身体时,却被楼思德一把揽过身体,手臂环住脖子当做枕头,而楼思德保持着这个姿势,很快就入睡了。
......
连墨在楼思德怀中睁着双眼,身体僵硬,他几乎是机械般地转头看向楼思德。而楼思德甚至还没把东西拿出来,就这么堵住窄小的菊穴,一静一动皆感受到不适感,连墨难受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