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慌了,两天前的记忆历历在目,被绑着的双手慌慌张张地一挥,楼思德马上生生的挨了这一拳。
楼思德腾不出那么多手去制住连墨,此时看药也吃了,便松开连墨,站了起来。
以为楼思德要放过自己,他松了口气,也坐起身来,还没做下一个动作,余光却瞄到楼思德正在活动手臂,下一秒,他的腿便朝自己狠狠地踢了过来。
这一脚力气十足,对比第一次的殴打简直是小打小闹。连墨弯了腰,全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殴打接踵而来,完全没有给连墨喘息的时间,一波接一波,直打得连墨浑身是血,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血。
整个过程其实很快,连墨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就算是有心想求饶,也发不出任何有用的字节,
打到后来,连墨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出气多进气少,楼思德一脸嫌恶,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拖进浴室,打开花洒,水就喷湿了他的衣服。
背靠在冰冷的墙面,迎面而来的是水压较强的喷水,连墨无力地抬起依然被绑住的双手,想让水不会直接喷到自己脸上。
楼思德看起来浑身上下都是齐整的,没有因为刚才的施暴而凌乱半分,此时正拿着花洒,逼在连墨面前,高大的身材显得在角落里的连墨更加的渺小可怜。
他把遮挡住脸部的双手抓住,迫使它往上抬,水柱全部往连墨脸上射,把他脸上脏污的血水全都冲掉。
连墨快不能呼吸了,他拼命地甩头,想让水流减少一点,也没发现楼思德把他衣服裤子全扒了,此时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凉的地上。
楼思德双眼微眯,随即一挑,他瞧着连墨身上斑斑点点,有颜色有深的有浅的,就连胸口处的两个红点皮还是破的,一摸连墨就抖的不行。
他把视线移到下方,连墨在这种极度疼痛中,居然硬了起来。他玩味地看他的反应,目光轻佻恶劣。
连墨甚至都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注意力全部拿来对抗射在脸上的水柱,更没注意到楼思德的表情变化。
倏地,水柱被拿走,连墨拼命大口大口喘气,身体一歪,倒在满是水的地上,眼神无光。
他双手抱住肚子,楼思德刚刚踢得确实狠辣,他觉得肚子里的肠子都断了。
冲刷掉身上的血污后,连墨被抱起来,进到卧室的床上,才被丢了下来。
连墨又冷又痛,手上桎梏还没松开,已经有几道血印子,被磨出了血。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跟半小时前要跟楼思德拼命完全是两个模样。
楼思德啧了一声,手一抬,想给他松绑,连墨却误会是又想对他施暴,手臂护住脑袋,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这个动作像是取悦到了楼思德,他不紧不慢帮人把手松了绑,脸上笑了起来。
“你可以每次都这样,然后我再把你打个半死。”
嗓音低沉沙哑,像是地狱传来的声音,连墨身体又抖了几下,苍白的双唇颤抖嗫嚅,纤长的睫毛扑闪簌簌,细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传出来,整个身体如临深谷,永远不能重见天日般任其腐烂成泥。
霎时,连墨才惊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崩溃地才反应过来,嘴里破碎的呻吟立时换了一个调。
那药...
那药真真的是强横霸道,自己都这样了......还能引发欲望......
楼思德冷眼看着他的变化,看着他开始不由自主的用身下被子缓慢摩擦性器,看着他脸色潮红双眸微弯,看着他眉头紧皱,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腔调......
此时此刻,他从一个羞与为伍的自命清高的人,沦落成沉湎淫逸的境地,他的灵魂再怎么一尘不染,想独善其身,都已经被楼思德踩得稀巴烂,还嫌不解恨一般,再在上面加固封条,再也翻身不能。
连墨蹙着眉心,仿佛忍着极大的痛苦般,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抚上那昂扬的性器。
楼思德惊叹了一声,似乎眼前的这场面极度的刺激到了他,那时候手机像素普遍还不太好,于是他拿过放在架子上的相机,咔咔咔对着连墨拍了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连墨淫荡至极,深深浅浅的淤青遍布全身。他翻过连墨的身子,惹得他像被烫到一样,喘息声渐渐变大。
他对着连墨手握性器的姿势又拍了几张照片,犹如看世界名画一般,翻来覆去不舍得放下相机。
不一会儿,连墨颤颤巍巍地释放出来,后穴正是剧烈收缩的时候,楼思德放下相机,拿出自己的昂扬,直直地冲了进去。
“啊......”
“嗯......”
一个爽的头皮发麻,连墨太能绞了,要不是他定力非常,不到两分钟都能被连墨挤得缴械投降。
一个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起初的不适应,再到食髓知味,这个过程其实也就只持续了几分钟。药效太过强悍,他只能被迫接受楼思德的巨大欲望,和他一起沉浮在性欲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