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抽,逼口淫液喷出,把内裤裆部完全喷湿。
被拧阴蒂拧到高潮,美人喉间声声急喘,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但男人不放开他,他被含着嫩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激烈的快感逼迫之下,他双手攀在了男人肩膀处,高潮的瞬间,葱白的指尖在男人锁骨处留下了几道暧昧的抓痕。
美人高潮后,男人终于松了嘴,看着怀里满面潮红清眸湿润的美人,他温柔低笑,戏谑道:“舒服吗,喷得很多嘛”
美人无暇回答,只用那水光氤氲的美眸瞟了男人一眼,然后闭眼侧头,靠在男人胸前急促喘息,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着,色情而诱惑。
将美人玩喷后,男人将作恶的大手抽了回来,内裤里,美人的嫩逼已经泥泞不堪,逼缝里满是水光,纯白色的内裤被浸透,成了半透明的状态,贴在肥嫩的阴户上,隐隐勾勒出阴唇和逼缝的轮廓。
将心爱的美人搂在怀里,男人很是愉悦,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他一手揽着美人单薄的后背,一手暧昧揉捏着美人的翘臀,用下巴轻轻蹭着美人蓬松毛茸的发顶,温柔叹息道:“卿卿啊…”
男人的叹息里包含了太多情绪,似欣悦,似无奈,似忧愁,似不舍,漫长的岁月里,他疯狂寻找自己逝去的爱人,有攒了几百年的话想要倾诉,可再次重逢时,却无从开口,只剩一句意味隽永的呼唤。
似乎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高潮的美人睁开了眼睛,他抬眸看着男人俊雅的面庞,不满道:“哼,你欺负我怎么你还感慨上了,不要脸!”
美人并不知道男人为了再次见到他做了多少努力,但他能感觉到男人淡淡的忧伤,那种忧伤浅淡细长,丝丝缕缕,浸入骨髓,是几百年的分离和旷日持久的思念。
见怀里美人抬头望着自己,男人心中一时突起的感慨被赶出心间,他抬手拨开美人额间的碎发,低头在美人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温柔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说什么胡话,我不在这儿嘛”
闻此,男人扬唇一笑,紧了紧怀抱,似恍然大悟般叹道:“对啊,你在这儿呢”
他还在,一瞬间,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起了感慨,也许是因为现在与爱人重逢相守,这样美好的日子,幸福得有些不太真实。
看着怀里巴巴望着自己的美人,男人将所有思绪甩开,翻身压在了美人身上,坏笑道:“卿卿,现在再选选,进哪个洞?”
听着男人下流的话语,看着那俊雅面庞上的恶劣神色,美人面色一羞,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羞赧道:“你下去…都喷了…”
“还不选?那可别怪我了”
说罢男人伸手抓住了美人的内裤边缘,他刚一使劲,美人就抬手在男人手背上狠狠打了一下,气愤道:“不许撕!要钱的,说了多少次了,还记不住!”
美人气愤不是没有道理的,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做男人都粗暴地把他的内裤撕烂,后来他说了多次,男人有所克制,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犯老毛病。
美人有时在想,怎么会有人…哦不,会有鬼床上床下差距这么大,平日里白泽温柔体贴,偶尔还撒点娇,但一到床上,就跟禽兽似的,粗暴又霸道。
被美人一提醒,白泽勾唇一笑,宠溺道:“好,不撕,用脱的行了吧”
说罢男人迅速将美人湿掉的内裤扒下,还随手扔在了床尾。
扒下内裤后,男人将美人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并掰开那肥嫩的阴唇,看着中间泥泞翕合的逼口还有上方肿胀嫣红的阴蒂,笑道:“卿卿,你的阴蒂看起来好大好漂亮,我吃一吃好吗”
被男人掰开逼看,还被夸阴蒂又大又漂亮,美人羞耻得面红耳赤,他徒劳地夹了夹腿,羞赧斥道:“吃你个头,不许!不许再碰阴蒂,我受不了…”
美人水光淋漓的逼缝里,嫣红的阴蒂被玩得肿胀充血,比平时大了许多,像颗熟透的小樱桃,确实很漂亮,且男人偏爱这颗骚蒂,每天都要玩玩舔舔,导致美人的阴蒂已经无法缩回内阴唇,就那么大喇喇地挂在逼口上方,随时等待着男人的亵玩。
阴蒂都被调教大了,男人还每天想着要吃,这让美人很受不了,且此时他怕男人真的吃自己的阴蒂,竟然伸手捂住了自己下身。
见美人捂逼,男人被逗得爽朗大笑,愉悦道:“卿卿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就说说,又没有真的吃,怎么还捂上了”
“谁知道你说真的假的,反正不许碰,刚刚都弄喷了,不能再玩这里”
美人捂着逼委屈巴巴地说着刚刚被弄喷了,他不想再被玩阴蒂,可他不知道,他这副捂着逼躲躲藏藏的模样,反而更勾引人,淫荡又可爱。
男人捏着美人纤细的手腕将美人的手拿开,美人惊慌,急切道:“白泽,不要弄阴蒂了,你放开我!”
美人以为男人要强来,心里很是急切,但男人随即松开了美人的手,宠溺道:“乖,不怕,不吃你的骚阴蒂”
说着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