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兄长和好,这让景辞心情十分愉悦,喝完酒后,他就开始启程向凌霄派返回,一想到师尊还在等自己,他的心情就更加畅快。
另一边,山洞内,景轻尘一个人待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试了好几次,想把阴蒂环弄下来,但他每次不是把自己弄疼,就是把自己弄喷,一个人躺在床上喷到腿软,但阴蒂环却是一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
于此,景轻尘不得不放弃了摘下阴蒂环的想法,每日或躺或坐,根本不敢过多走动。
那阴蒂环沉甸甸的,把他的阴蒂拉到了阴唇外,他每动一下,阴蒂就被磨一下,即使是轻柔的亵裤面料,也磨得他受不了,以至于小逼没被人碰,却一直湿湿的。
不过还好景辞那小畜生有点良心,走之前拿了几本书来给师尊解闷,也让景轻尘这几天稍稍好过了些。
日落西山,余晖昏黄,躺了一天的景轻尘浑身不自在,便拿过外袍披上,然后小心翼翼起了床。
下床走了几步,景轻尘就已经脸红气喘,肩背微微前倾弓着,腰臀也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不再像原来那般姿态挺拔优雅,显得有几分狼狈与吃力。
走到桌边时,景轻尘赶紧坐到了椅子上,眉头微蹙难耐地喘息着。
三天过去,初时戴上阴蒂环的隐痛已经消失,但随后而来的,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快感。
坐下后,景轻尘微抖着手倒了杯茶水,慌乱地喝了几口,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感觉阴蒂好痒,痒得想让人揉一揉,小逼里也痒,想让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才好。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主动渴求,景轻尘心里难受又别扭,他无法面对这般淫荡的自己,怎么可以被人戴了环还想让人揉一揉,怎会下贱至此……
坐着平复了一会儿后,景轻尘又撑着桌子起了身,他一步一歇地缓缓往洞口走着,想去看看天色。
“嗯~”
走的过程中,景轻尘没忍住轻吟了出来,因为被亵裤磨阴蒂的持续快感让他难耐不已,酥麻痛痒的感觉从下身一点一点扩散开来,让他控制不住,连腰都软了。
艰难地走到洞口时,景轻尘已经呼吸沉重脸色绯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逼在流水,腿根处一定湿了一片。
透过洞口透明的结界,景轻尘看到了外面夕阳昏黄的暖光,他想,快晚上了,那个小畜生应该快回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确实,在景轻尘想起景辞的时候,景辞已经离凌霄山不远了。
站在洞口无奈叹息两声后,景轻尘就想转身回去,可谁知,他脚步虚度,一不留神,竟踩到了外袍垂下去的一根衣带,顿时身形趔趄,竟直接向着洞口的方向倒去。
下一秒,景轻尘的身体就狠狠撞在了结界上,又被结界反弹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嗯啊…”
连着几下幅度过大的动作,让景轻尘眉头紧蹙红唇微张,直接叫了出来,他跌得倒不是很疼,就是阴蒂被小环狠狠坠了一下,痛爽至极,竟让他直接阴蒂高潮了。
此时,不染纤尘的美人轻伏在地面上,抖着腰肢高潮喷水,白衣凌乱,墨发微微散乱在身后,脸色绯红,眼含秋水,显得脆弱又诱惑,这种破碎的美感,若是景辞在,怕是早就按捺不住强上了。
可是,怕的就是景辞不在。
就在美人撞击到结界的同时,景辞迅速感应到了,但他不知美人是失误跌倒,他只知道,有人在袭击结界,他猜想,一定是师尊在想办法逃走,一想到此,那俊逸的面庞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接着,景辞加快了御剑的速度,快得如一颗流星,他的身影在云雾缭绕的群山间一闪而过,直朝着凌霄山火速赶去。
如此快的速度,不消片刻,景辞就到达了流光阁,他迅速穿过桃林,直奔囚禁美人的山洞而去。
一到洞前,景辞就看到美人正伏在地上,他以为是美人攻击结界不成,被结界反伤,心中的怜惜硬生生被愤怒压了下去。
景辞一挥手,结界就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缺口,他跨步进去后,结界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看着伏在地上神色难耐的美人,景辞并没有去扶起来,他眸光深邃,面色冷漠,冷冷道:“师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想趁我不在逃跑是吗,骚货,戴着环还不安生,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听着景辞的冷冽的语气,美人难耐地喘息着,从地上稍稍撑起了身子,眸含春情弱弱反驳道:“我没有…”
“师尊,我告诉你,北夙在我手里,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他”
此刻景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忘了美人现在没有灵力,根本逃不出去,但关心则乱,面对心爱之人,他就是无法冷静,只要美人稍稍表现出抗拒与疏离,他的理智就会被暴戾的情绪彻底摧毁。
所以景辞直接使出了杀手锏,用北夙来威胁,他心里就一个念头,不管用任何办法,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师尊不离开自己,那其他的就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