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宝宝什么的,最讨厌了,哼!
闻人离心中是这么想的。
但那穴儿,却又贪吃得极为欢实。
或许是穴内的巨蟒着实粗大,也或许是它冲击得实在有些快,更或许是巨蟒与穴肉摩擦得过于剧烈...
总之,闻人美人那狭小温软的穴儿吃得确实有些响亮呢。
‘噗嗤,噗嗤’的水声是那样的急促,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辅之以美人儿满足的欢叫声,还有某坏蛋的喘息声,以及某些恩爱的话语...
如此种种交织在一起,听上去怎一个淫靡了得。
更甚至是,这间不大的木屋还束缚不住这靡靡之音,让它们冲破了房屋的束缚,传向整个洞府,为这本该安静的洞府更增添了几分旖旎之色,也被那田间地头的灵植们给听了个全。
对此,屋内的妻妻俩可不在乎。
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尽是些花儿草儿,想听就听呗,好让它们知道知道,它们的主人此时有多快活。
这还只是它们听到的,它们看不到的、听不到的,才是真正的美景、美声啊。
瞧那随着闻人美人动情的欢扭而耸动不断的一对丰挺玉乳,简直能迷死人呐。
白皙的雪丰顶端更是点缀着两颗傲立的红梅。
且看这红梅,是那样的艳丽,只稍微看上两眼,便能让人大饱眼福啊。
奈何某人可小气得很,才不愿让人看见,那双手非要挡在上面,还要将其搓扁揉圆,让它们无处躲藏,最多便是与雪白的乳肉一般,在被揉来挤去的时候,时不时地便从某人的指缝中钻出,想在外面露个面儿。
只可惜,好不容易逃出来片刻,就会被那坏坏的手给重新抓回去,继续被蹂躏磨弄不断,磨得它们的主人好生难耐。
被搓弄时,这对倔强的红梅竟还在顽强地成长着,甚至很快就比最初大了一号。
两颗红梅是如此,那两团雪乳呢?
却是在这人的掌下躲来躲去时添上了一道道动人的粉嫩之色,也不知是在控诉某人的粗鲁,还是故意泛起那魅人的红,向对方诉说自己的快乐。
不管如何,它们家主人是极为动情的,否者也不会扭摆得如此欢实,口中更不会吐出那一声声娇喘与吟哦,一双玉手更不会圈住这坏蛋,如此痴迷地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尤其是那双玉腿,也是满路得很啊。
时而情难自禁地缠上某人的身子,交叠在这人身后,仿佛要将她那埋入自己体内的粗昂深深地锁住,叫她只能插在自己体内,让自己快乐,都不许她离开。
时而又在过多的快乐中放下,转而磨蹭起身下那大红的床单,在上面磨出一片片爱痕,也磨出了自己的难耐。
是的,她们身下铺得是大红的床单。
应该说,是她们成亲时的喜褥,的同款。
能整出这种事儿的,显然不会是闻人离。
必然是她身上的小坏蛋。
说什么要让她天天当她的新娘,还要日日与她入洞房,入得她吃了还想吃。
呸,坏蛋,谁想吃你啊。
这坏东西不就是大了些、粗了些、硬了些、火热凶猛了些么,就那么一根棒子,还每次都让她欲生欲死的,只觉得丢了半条命一般,她才不要吃呢,哼!
但看闻人美人现在这副模样,应该是上面那张嘴喊着不想吃,下面那张嘴却越吃越欢乐,甚至每每都吃得口水直流,兴奋到极致吧?
可不吗,瞧那口水流的,不仅彻底湿濡了两人的下体,甚至连美人身下的床单都是湿了又湿,磨得美人那对翘臀都湿得一塌糊涂的。
待两人的欢爱结束时,凤千寻若不用净身诀将那半湿的床褥弄干,两人怕是连睡都没法睡了。
都这样了,闻人离还能嘴硬说自己不喜欢吃?
不喜欢吃可流不出这么多口水啊,嘿嘿。
如此也不知多久过去,闻人美人那几乎未曾断过的、总是起起伏伏不断的欢愉之声终于在一阵阵急促的欢叫声中落幕,只余一声声动人的娇喘。
这时,凤千寻才抱着美人儿翻了个身,清干净了身下的床单,用那喜被盖住两人还结合在一起的赤露身躯,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
当然,在睡觉之前,某人嘴上却还不忘犯一下贱呢。
“娘子吃饱了吧?那我们睡觉吧。”
你才吃饱了呢,你全家都吃饱了。
坏蛋,明明是你要欺负人,怎么说的像是我贪吃似的。
“坏蛋!”被贼喊做贼了的闻人离实在有些气不过,张嘴便在这坏蛋肩上咬了一口,一口大白牙咬得这人直抽气时才肯松开。
终于报复够了,闻人离才软着身子窝在这坏蛋怀里,合上美眸,与对方相拥而眠。
至于穴内那粗大,赶是赶不走的,便只能乖乖地含着,让自己忽略它的存在。
但是吧,这般粗大的物事,忽略是不可能忽略的,只能说是习惯了它的存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