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边喘着气说到。
“阿翼快来肏我,好想要,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她话音刚落,身后余翼眼中的风暴便疯狂地掀起,他危险地眯着带着明显怒意的眼,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在苍白的灯光下看上去很是吓人。
“谁教你说这些的?”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阮莹瑜牛乳似的白皙肌肤上留下的一串痕迹,就在腿根的位置,是需要用力吮吸才会留下深刻印记。
几乎是瞬间,余翼将她说的这些与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联系了起来,是那个男人吗?是那个男人要她在床上说这些的?像个低贱的婊子摇着屁股要男人进入?
男人脸色阴沉得厉害,阮莹瑜像赤身裸体走在冰天雪地里似的,打了个寒颤。
“阿翼...你不喜欢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阮莹瑜从马桶盖上撑起身,撑到一半的时候肩胛中间的位置被男人用力按下,她只能顺着男人的力又重新趴回去。
“是喜欢后入吗?软软。”
余翼十分克制地按下滔天的怒气,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隔间里,他的声音冷,并且生硬。
没有留下给女人回答的时间,余翼掐着阮莹瑜细细的腰肢,挺着双腿间长且粗的巨物,抵着女人足够软且湿的殷红穴口,一挺腰,那粗长的男茎便滑进了大半。
也许是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极为顺畅,又也许是昨天女人刚从那个男人床上爬下来,什么前戏都没有,仅凭着她潮湿不堪的分泌物,余翼便顺利地进到了底。
这个姿势真的很不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嫖客,女人像廉价低贱的婊子。
余翼很不喜欢这个姿势,从前他们做爱总是要肌肤相亲,像患了饥渴症的病人似的缠在一起,但现在两人之间的联系只是性器官的咬合,以及他掐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了。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性爱的欢愉,只有冲向天灵盖的怒气。
“啊——阿翼...阿翼,肏得太重了,好深,轻点...”
阮莹瑜被这猛肏肏得往前一扑,脑袋埋进双臂了,裸在外边的肉屁股和丰腴的大腿颤抖得厉害。
白花花的肉浪晃动着,女人的求饶娇且媚。
余翼肏得越狠,阮莹瑜越要将自己送出去,好似这样才可以平复男人无端的怒火似的,她用女人的柔软与顺从,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给与的一切。
看到这样的阮莹瑜,余翼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如果她是拒绝而不是承受的姿态,那倒还让他好受一些。
余翼眼中是少见的阴翳,那声”婊子”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他很想质问阮莹瑜是不是她床上别的男人教她说这种话的,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宝宝,被别的男人当做母狗一般对待。
余翼实在接受不了,他恨,薄怒,但又无能为力,他甚至不敢向阮莹瑜问出那个男人是谁这种话,因为,如果阮莹瑜觉得冒犯,觉得他越界了,那么,她随时可以中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时候,余翼能怎么办呢?死缠烂打?还是囚禁?
可能吗?
于是他肏弄阮莹瑜时便带了狠劲,手指深陷女人娇嫩的肌肤,掐出一道道红痕。
他在跟自己较劲,如果他把身下的女人肏死了,那她就永远都只能是自己的了,再没有别的男人跟他共享他的女人了。
他覆在女人背上,凑近她耳朵才说到。
“不是要我进来吗?又哭?说不要,小嘴又紧紧缠着我,退出去都费劲。”
“软软是不是个小骚货,嗯?”
“不是,不是。”
阮莹瑜甩着头,她嘴里说着不是,可小穴咬得更紧了。
她是被男人往床上带久了,即使稍微粗暴一些的性爱她也能很快适应,并且享受。
有些凌辱意味更能带动她的性兴奋。
媚肉缠着吮着深深插入的阴茎,每次插入都是全根顶入,肏进嫩嘟嘟的宫颈。
知道阮莹瑜白嫩的臀被他撞得通红,呻吟破碎,支起的腰颤抖个不停,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衣服高高卷起,下体泥泞殷红,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他那燃烧的怒火才偃旗息鼓般消退了下去,胸腔慢慢被心疼所充斥。
阴茎抽出,硕大的男根上有乳白色的粘液滴落在瓷砖上,他将女人抱起,面对面插入,他抱着女人的腰坐在马桶盖上。
阮莹瑜则双腿支起,脚踩在马桶盖边缘,勉强起到一个支撑作用。
这个姿势,肏到底了,龟头插进宫颈。
好在男人没有继续动作下去了,不然以这个姿势还肏得那么凶的话,阮莹瑜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阿翼...你生气了吗?别插那么狠好不好,有点受不住。”
阮莹瑜可怜兮兮地缩着肩膀,抽着气,小心翼翼地捏着余翼胸腔的衣服,。
余翼闭了闭那双黑曜石一般深不透底的黑眸,将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