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莹瑜感觉几乎是插到底了。
先是一根,而后逐渐添加,最后三指并拢着将逼口插成一个大大的洞。
手指被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困难且充满挑战的。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手心里的领带,用力到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光是三根手指就肏弄得她脸上充斥着混乱不堪的情潮,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潮红,颜色比晚霞还要殷红,双目迷离水润,饱满的嘴唇在每一次的插入中都会轻轻哆嗦一下,吐出潮湿的喘、黏腻的呻吟。
男人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那刚在女人小嘴里射过的疲软阴茎又硬挺了起来,比第一次勃起时更加粗大、狰狞。
“啊——”
男人一挺腰,就肏进了小半根,存在感极其强烈。
男人阴茎上突起的青筋,阮莹瑜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几乎是男人肏进来的瞬间 ,双手后背,被一条深蓝色领带束缚着,双膝跪下的小女人便塌了下来,完全跪不住了。
还是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提起她的臀,才避免了阴茎的滑出。
像是惩罚小女人的不乖,失去了眼镜遮挡的眼完全暴露了它的锐利锋芒,宽大的双手掐着女人的纤腰,码着六块整整齐齐肌肉的小腹绷紧,挺着腰直直往里送。
“好粗,好长,阿然慢点好不好——”
最后是以破碎的尖叫收尾的,在她用带着细微哭腔的软声叫出”阿然”这个称呼的时候,就被一记狠顶几乎肏穿了。
李景然脑海中恶劣地忆起尘封已久已久的往事了,不是你自己说不大不爽的吗?这会儿怎么求饶了?
不饶。
几年前的艳遇只有李景然记得,阮莹瑜早已将那件在好友口中被嘲笑多次的囧事抛到脑后了。
哪曾想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撩骚的失败结果是因为自己比土拨鼠还要胆小的小破胆子,有贼心没贼胆,活该母单!
小小的穴口,窄窄的阴道仿佛被过分粗长的男茎撑爆了,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臀,一下接一下的抽动肏得她几乎失去神智,毁灭般的快感在脑海中轰炸着脆弱的神经。
阮莹瑜被这疯狂的架势吓到了,那被撞地一顶一顶的白皙胴体瑟缩着,可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