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人们眼里充斥着异样的狂欢,他们都维持着一开始的站姿,只是头翻转到背后、脖颈下的骨头几乎扭断,脸上的笑容又有种诡异的平和。
“但大家看起来像是不会正常说话的样子,那我也不报希望了。”
我将那块空间捏在手心,轻轻地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