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高潮,滋润得过分,胶质的汁液坠挂在芯蕊旁,像是恋恋不舍的露珠。
仓皇失措的青年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叫床声原本情难自抑,现在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嘤咛。
“哼嗯……”
“嗯…!嗯…!哼……!咿!哈……”
晏平乐粗暴地拧着性器,射了满手,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一时间好像停止了呼吸,关节僵直,只剩下紧闭的眼睑被电击般颤抖。
许久许久他才疲惫地坐起来,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精液已经风干,像长了一层白癣。
“太恶心了。”他低声呢喃。
“我祈求万能的主的恩典,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在肩胛骨划了个十字,精屑簌簌落下,双手合拢放在唇瓣下,无神而虔诚,“昨晚一切都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又犯了什么罪,阿门。”
“她是太自负的人,她遮遮掩掩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她是受不了吧,她会杀了交由您审判的罪人,您会庇护我的对吗?我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他的声音沙哑,无意识地不停重复。
“她很久都没有变成熊的恶魔与我淫交了,所以今天是有蓄谋的,对吗?为什么我会这么蠢,我以为我已经摒除了获取安稳幸福的贪念,我应该继续为您受罪。”
“都不要喜欢我,万福玛利亚,我不需要……”
窗户外,熊女静静地听着晏平乐因哽咽而断断续续地话语。
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经常会祷告忏悔,所以熊女知道他是怎么笑嘻嘻地撒谎的,但今天说这么多让她有些诧异。
或许他是真的伤心恐惧了。
晏平乐一家五口,除了他年幼的弟弟,都是教徒,再问,他们支支吾吾不愿说更多。
他们只是说:“我们很爱乐乐,愿意为他受所有的罪,请您一定要救他。”
他们不知道,其实熊女也因为她的自大犯过错误。
“如果那一天没有去钓鱼就好了。”熊女咬了一口萝卜干,喃喃自语,最近她想吸烟想得好辛苦,会突然叹气,把旁边的鱼贩子吓到。可她不去钓鱼那种湖边谁会去呢,晏平乐会永远消失在那里吧。
事实上,当一个人足够强大时,意志慢慢会如磐石般无半分转移,永远沉默,永远向前,只存在少数人,才会让他们稍稍回首往事,而大部分时候,岁月都如暴风雪之晨的白色雪花,裹挟疾风吹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