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沐清远根本没有注意到萧陌的表情变化,他只是凭着本能地索取,渴望,占有。
眼前的身体那么美好,如最美的甘霖;触感那么丝滑冰凉,如山涧清泉 ,最是解渴……
他打开那修长洁白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阴茎抵在胯间摩擦。
也许是他神志不清,或是没有经验,怼了几次都没有找到入口,火热的硬挺在萧陌的胯间不断来回摩擦戳刺,火红的龟头处流出股股透明的液体,全都沾染在萧陌不着寸缕的胯间。
萧陌眼中的厌恶更是深刻。他并不爱男色,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兄,但平日里也是敬重多于喜爱,平日里都是互相彬彬有礼,连亲昵的举动都从未有过,更别说和他做这种事。
他本能地从心底里产生抗拒。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开始对沐清远感到了厌恶。
他根本顾不了什么同门情分,也不想再伪装成平日温润无害的样子,本身隐藏在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和毒辣性格在此刻展露无遗。
他手腕外翻,在手中压了一个“惊雷”诀,而且是用了全部灵力,“轰然”一声,就朝神志不清的沐清远砸了过去。
即使沐清远修为比他高,如此近距离地挨了他一个惊雷,也吃不消。
沐清远的身躯被震得飞了出去,砸在屋中的木桌上,木桌应声而毁,四分五裂地朝四周飞散,他的身体却并未停下,直到砸在屋中的墙壁上,震得他直接爬在地上。
如此重击总算是让他清醒了过来,他抬头看着前面,见赤身裸体的师弟一脸愤怒地站在自己面前,目中几点寒冰闪烁,正酝酿着一场狼烟。
沐清远一眼就看到他同样赤裸的身体,以及胯间正在往下流的丝丝淫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想站起来,但刚才那一击还没有让他缓过劲来,试了几次后都没有成功,他看着萧陌,歉疚地道:“阿陌,对不起,我……”
“师兄不必多说,好生将养吧,我现在不宜为你护法,告辞了。”
说着随便扯过沐清远的一件衣衫,披在身上便出了门去,从他行走的步伐和关门的力道,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么生气。
趴在地上的沐清远艰难地翻身躺在地上,眼睛逐渐失去光彩,意识又一次涣散,身体内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发泄,那种蚀骨的燥热和饥渴再次将他俘获。
将晕未晕间,他看到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不过却不是萧陌。
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修,沐清远已经根本没有力气再开口让她出去。
只见她走近沐清远身边,看了看地上的他,缓缓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脱完后她俯下身,在沐清远耳边轻声道:“大师兄,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喜欢的男人。”
说着她骑跨在沐清远的身上,对准那根挺立的阴茎,狠狠坐了下去……
在雾中看着这一幕的萧陌叹了口气,原来竟是如此,这沐师兄也太可怜了一点。
接下来的画面他没有再多看,转而看向另一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沐清远依旧还是清虚派的弟子,但是连凤蝶很明显已经出嫁不再呆在清虚派,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衫,头戴凤冠,怀中却抱着一个婴儿,她依旧带着哭泣的面容,朝沐清远恳求。
“大师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是你的孩子啊!”
沐清远绝望地退后一步,他不但侮辱了师弟,侮辱了他心爱的女子,如今还与他心爱的女子珠胎暗结,他对师弟的愧疚与后悔几乎让他感到绝望。
这种事情如果放在普通人,虽说不太光彩,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内疚,但放在沐清远身上就不一样了。
他本身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将仁义道德看得比什么都重,他本就是清虚派的大师兄,平日里一举一动都如兄长般为师弟们做着榜样,他也尽量去关爱每一个师弟师妹们,这不是为了刻意获取他们的好感,而是他作为大师兄与身俱来的责任,他也将这种责任自然而然地背在身上。
而如今,他却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自然让他难以接受。
连凤蝶本意是想与他苟合后,用腹中的孩子来要挟自己的父皇改变主意,让她嫁给沐清远。
可没想到连城赫不但没有改变主意,还因她怀孕了怕萧陌发现而提前举行了婚礼。
他宁愿要他的女儿欺骗萧陌,也要让她必须嫁给他。
绝望的连凤蝶别无他法,最后只好嫁给了萧陌。
沐清远如同木偶般看着连凤蝶怀中的婴孩,倍受打击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也许是血脉相连的血液让他对婴儿产生了某种怜惜,又或者是他与身俱来的温柔与慈心让他根本无法恨这一切,他抬手抚摸了一下婴儿的脸颊,露出一个慈父般的表情。
连凤蝶看到他这样,便知道他根本狠不下心来,继续蛊惑道:“如果让萧陌知道了他不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杀了我和玄风的,即使是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怎么会?阿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