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乳的嫩肉被反复磨蹭进出,近乎要被磨破皮肉。空气弥漫着说不清的味道,好像是自己的,又好像是贺忱的。陆听被对方的力气压制得近乎动不了,门上的冷凉也逐渐跟体温同化。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失常失控的——可能是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才会任由贺忱由好奇似的打量、探究,到现在的得寸进尺。
“啊……啊……”胸前不停起伏,仿佛连绵不绝的山脉,他的一切都被贺忱掌握着,呼吸、颤栗——连带着喘息都得小心翼翼,因为对方提醒了,这是在宿舍的厕所间。
宿舍内还睡着另外两个室友呢。
他俩现在是在偷偷摸摸干坏事——厕所透出的声音虽然模糊,但简单的呻吟尖叫总能分辨得清——反正就是隔音差,只能忍着呻吟。得将痒意泛滥的声音都咽进肚子里,不然被发现被听到了,怎么办?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么明显的、多余的地方。
“忱忱……快点……”陆听咬着牙说道。
“什么?”贺忱动作下意识缓慢下来。
“我困了,想睡觉。”
陆听完全不知道贺忱要多久才结束。
“被我这么插着,还困得想睡觉啊?”
贺忱嗓音很轻,又特意将性器顶端的饱满抵到对方敏感的乳晕上,粉粉嫩嫩的乳晕被摩挲碾压得铺平。陆听身上已然被汗水浸透,他皱着眉,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说这种话来。
这跟平时——
不对,甚至是昨天,总之是在被亲眼撞破秘密之前,贺忱都不是这样的。他是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而不是现在这样使着坏玩儿他因畸形而产生出的一对乳房。
恶劣无比……自身却又因被对方的触碰而反复发情似的流水发骚,陆听都不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到底来自于哪里了——真的只是因为身体特殊而过于敏感吗?还是因为贺忱……
脑袋还在思考,贺忱又重顶了好几下后,猛地释放了出来——这一下准着实猝不及防,陆听只能下意识闭上眼,感受陌生粘稠的液体扑面而来,浓厚的陌生的味道。他睁开眼,跟贺忱同频率地呼吸起来,像累着了。
手往脸上一摸,还有液体顺着下巴滴落下去——低头一看,乳沟原本夹住的性器被抽离出去,荡起一阵液体的弧度。胸部以上的衣服部位尽数是贺忱的液体,全是他的子子孙孙。
下意识摸了摸嘴角,还有残留的液体,大脑懵得暂时转不过弯儿来。陆听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贺忱,“……结束了?”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贺忱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摸向厕所放置纸巾的地方,扯出几张纸巾帮陆听擦拭胸口、衣物,还有脸颊,动作温和缓慢,眉眼专注,陆听又看呆了。
直到对方再一次吻上他的嘴角,并用舌尖舔了一口那儿余留的液体时,才回过神来——贺忱砸吧砸吧嘴,有些不太满意地评价了一句:“我的……没听听的东西好吃。”
陆听:“……”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