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痛死了,下手这么狠,肿了啊,你还真拍。”
“你自己让拍的,最好肿成馒头。”
“肿成馒头给你吃啊?”
“谁要吃你馒头。”
“还能有谁?你TM的都吃了十几年了,还真就你一个人吃。”
“吃腻了。”
“放屁,你这几天吃得挺欢的。”
“你自己吃得欢吧?”
不多时。
“啊,你轻点。”
“是你自己让我涂的,要不然自己来。”
“我是让你涂,没让你揉啊。”
“哪里揉了,是你的小骚逼太敏感好不好,都流水了。”
“那是润滑液,嗯,再深点,里面也多涂点。”
“大姐,我这是手指,你还想要多深,要不我用鸡巴给你涂?”
“太大了,我吃不下,到时反而越涂越肿。”
“切,我还不给你用呢。”
就这样,两人从客厅吵到了床上,直到姜婼琛裸露着下体,张开大腿让她在自己腿间,额,涂药。
异物带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穴内和穴唇上,还挺舒服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坏蛋总是故意用力折腾那么几下,折腾得她那叫一个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