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晚冬七想八想之时,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是主人?是主人吗?
他努力眨眼睛挤出眼泪,视线恢复清明,是主人!主人回来了!
陌寒手上拿着药膏棉签,进来便见着他的乖狗儿哭了一脸的泪水鼻涕,怎么还哭上了,真脏。
陌寒结合自己刚才的表现,稍一联想就能知道,肯定是他的乖狗儿误会了。
年轻貌美的小情儿掉眼泪那叫梨花带雨,他吕晚冬掉眼泪……不说了,自己选的奴,再嫌弃也要笑着关心。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陌寒蹲下身来,拧开药膏拿棉签给他涂在嘴角,边涂边解释,“你明天还有工作,脸上带伤不好,抱歉我一时给忘了,挽救一下。”
吕晚冬要连着叨叨两节大课,快两个小时,明天嘴角肯定要受不了。
陌寒确实是打算要冷着态度搞接下来的调教的,可是打完耳光后才想起来吕晚冬明天还有课,妥妥的翻了车,只能临时改成走温情路线。
他看吕晚冬呆呆傻傻的,怀疑不会真的被他打傻了吧,只能温声试探般问道:“嘴里面破了吗。”
吕晚冬看起来确实不太灵动,但好歹能听进去话,那就还有救。他傻愣愣用舌头舔了舔口腔侧壁,检查后乖乖汇报:“回主人,没有破。”
只有嘴角疼。这句话他没说,说了太矫情,好像他在卖惨一样,主人不喜欢。再没有比他更清楚主人有多嫌弃他的人了,二十多岁是撒娇,三十多岁……那就是是丑人多作怪。
“奴该罚的,主人没有做错……要按照主人的规矩来。”
陌寒上完药站起身,用脚轻踹他的性器,“这一次多久了。”
性器被撩拨到微硬,吕晚冬懵逼,什么多久了?
陌寒还想抽他。
他没好气地用脚抬那凸起的肚子,压着火提醒,“肚子里的水。”
“不……不知道。”吕晚冬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还揣了一肚子的水,一旦分了一丝精力在肚子上,痛意逐渐显现原形,腹部不知何时又开始绞痛,他当即出了一身的汗,前面肉棒迅速充血挺立。
得,又开始哼哼了。
[寒先生……是这个画风吗?]
[今天没意思,走了]
[所以,还要继续吗?]
[呜呜呜呜我的错我就要道歉,先生太好了吧!]
圈儿内的主大多是蛮横独断的,即使言行不暴力,但总是容不得自己是错的,死不承认是常事,恼羞成怒也是有的,像陌寒这种立即道歉的确实不多。
陌寒回身问观众,“十三分钟。”
才这么点时间,他的狗儿就弓下腰颤抖,突然开窍学会演戏偷懒了吗。
可能是吕晚冬刚哭过一回,心理防线生理防线全面崩塌,现在回过神来才感觉太疼了。
即使肛塞不大,他平时能直接用力吐出来,可现在他括约肌习惯性收缩,肛塞只能稳稳当当卡在穴口……不行,肛塞挡住的便意搅动着液体翻腾,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忙低声求饶:“主人……不行了……求您……”
陌寒挑眉,这是趁着他好说话的时候偷奸耍滑吗。
“之前十九分钟,算你差五分钟,五十鞭,认不认。”
带了肛塞总归要坚持久一些,目前这种情况,他的乖狗儿总得来点代价才行,小奴不能太宠着,要让他时刻认清自己的地位。
主要是陌寒想发作他。
“认。”
即使平白打他五十鞭他也是认的,更何况主人这是在开恩。
陌寒准他去排泄,回身去拿皮鞭,这条鞭子是用四股牛皮缠绕而成的,黑黢黢的看着吓人,直径有三厘米,打在人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不过尾端被分散了,被剪成了若干缕,扫过性器等为敏感地带最合适。鞭柄是玉质的,末端变大方便手拿,还能塞到奴的后穴里捣鼓一番。
“八百,保留,用肛塞。”
他的乖狗儿准备工作做的好好的,八百毫升液体灌完后突然满地乱爬了起来。
“怎么了。”
吕晚冬茫然地看着他的主人,正要说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把肛塞从嘴里拿了出来,慢慢塞进已经很软的穴里。
他刚才忘记把肛塞放哪里了,这才大着肚子爬来爬去,要说话了才找到,原来是他怕主人再生气,被吓到取出来直接塞嘴里了。
大致猜到他的笨狗儿做了什么,陌寒要被他给蠢笑了,太呆了可不行。
他眼神一暗,卷起袖子后抬起手臂,把鞭子甩到了地上,用了五分力。
“啪。”
浴室的地板上暂时还是干的,抽打声很是清脆,透着能撕开皮肉的尖锐刺激着吕晚冬的耳膜。
他慢慢抽回来,再一次甩在地上,和第一次打下的位置重合,用了三分力。
“啪。”
再一次慢慢抽回来,甩在同样的地方,七分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