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搭在车锁上的手却没有办法提起来,好几次了她张了张手指却又放了下来,明明她可以打开车门扬长而去的,可现在,她却挪不动脚,温向暖复杂地看着左翳,她觉得是自己的不守约如同一把利刃,再次捅向了她的心窝,她那该死的自责与心软又来了。
她的目光逐渐坚定,她不能做这样的事,她内心的善不允许她伤害这样一个用浑身尖刺包裹住脆弱的孩子,在她眼里,左翳仍旧是那个阴郁的孩子,正如 她第一眼见她时便感到心疼。
“没有,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你当然值得被爱,没有人是不配得到爱的。老师违约在先,老师也有不对的......”
温向暖没有办法熟视无睹,她妥协得一塌糊涂,她轻拍着左翳的肩,轻声说到。
左翳扑上来搂着她的腰,滚烫的泪一滴滴落在她的锁骨处,自责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回搂着左翳,深深地感受着左翳的痛苦。
“老师,我受伤了,好疼。”
左翳撸起衣袖,露出小臂上一条将近二十厘米已经结了痂的狰狞伤口。
“啊,”温向暖惊诧地捂了嘴,惊呼出声,雾气打湿了她的眼,她的手都在颤抖,心疼地触碰她伤口周围好的皮肉“怎么受的伤。”
“家族内斗,他们想要我的命。”左翳自嘲地笑了笑,她抓住了温向暖对她的心疼。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随意丢在座位上,缓缓转过身去。
温向暖不敢相信她眼前所看见的一切,左翳很白,显得背上整片的疤痕愈发狰狞,有些伤疤已经很淡了,可仍能看出是多么严重的伤害。她双手捂了嘴,说不出话了,浑身发抖。
“没事,暖暖,一点都不疼,都是小时候受的伤了,如果因为受了这些伤才能遇到你,我对这伤害表示感激。”左翳的眼睛很亮。
温向暖泣不成声,怪不得左翳从来都只穿衬衫,不露出一点后颈。她那时怎么没留意呢?
左翳擦去她脸上的泪,这下换她来安慰了。
“好了,暖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她拉过温向暖的手竖着插过她有着微乳胸膛的心口,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
刚开始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肌肤,温向暖还没有察觉,直到,带着情欲的亲吻落在她的颈间,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薄薄的肌肤,双唇在锁骨处轻嘬着。
“左翳!”她的声音带着慌乱,以及浓浓的鼻音。
左翳慢慢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只手钻进连衣裙里顺着她的大腿网上摸,眼睛很红,也带着哭过的湿润痕迹,紧盯着温向暖的眼,不放过其中一点变化,她的目光异常坚定。
推上了胸罩,极色情地揉着柔软的乳。
“我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愿意吗?只要你喊停,我就停手,约定什么的从此作罢,你我就当从未认识,以后我将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温向暖怎么可能推开她呢?在看了这些之后,左翳这个赌局根本不成立,因为她稳操胜券,根本没有输的可能。
如果温向暖真的下了车,左翳会放过她吗?汽车行驶的方向是城北那套很适合关人的独栋小别墅。
左翳没有脱下温向暖的裙子,她将裙子下摆,胸罩全往上堆,两颗饱满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嫩乳便跳了出来,左翳贴得太近,一颗奶头还蹭了蹭她的鼻梁。
后座车窗全贴了黑膜,与前座的隔板也升起来了,完全不担心会被别人看见,不知道左翳做了什么,车又开动了起来,掉头往城南去了。
她视若珍宝地抚摸着这双乳的轮廓,温向暖被她这一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颗红彤彤的奶头一晃一晃的左翳只觉得可爱,食指跟拇指揉捏着右乳上的奶头,刚摸上去是软的,揉搓了两下便慢慢硬了起来,她轻笑,一口含住了左乳,吸奶一般用力吸着,上下两排牙齿还轻轻地磨着。
温向暖的反应非常稚嫩,她的身体从未有人触碰过,今天那个男生是她谈的第一个男朋友,说有多爱吧,也没有,只是家里和她都认为她该有一个丈夫了,在她的身上,好像跟爱情隔绝了,她从来没有热烈地喜欢过一个人,即使在初中女孩子最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左翳跟那个男生二选一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左翳的,毕竟可以说她”养”了左翳四年,是真把左翳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的那种,那时候她刚毕业就进了收养所,随后不久左翳就进了收养所。
细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小腹起伏剧烈,为这激烈的挑逗般的刺激,毕竟她做过最过的事情便是用莲蓬头冲洗下体,强烈的有酥又麻的感受让她的心脏都拧在了一起,那种既空虚又刺激的感觉是在太过恐怖,她只学着做了一次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左翳很会揉,弹无虚发,每触碰一点都点醒了她身体沉睡的性欲,左翳的手掌似乎像是有魔力,所到之处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
她细细地喘着,每当喘息中带了点呻吟,左翳便重复之前的举动,灵活的舌头来回快速地拨着挺立的奶头,沾着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