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科乖乖的点了点头:“你赶紧过去吧。”
似乎是因为江宴明目张胆的反对过我们之间的恋情,林科就以为江宴是在讨厌他,所以,平时他是很惧怕江宴的。
这一点和齐睿又完全不一样。
齐睿也乖巧,在床上也缠人,但是他的那种乖巧中,总是带着一种锋芒的,这种锋芒让他不惧怕任何人。
我时常会想,齐睿的眼底如果没有那种锋芒的话,他最后的下场一定不会是那样的。
出门之前,我又对林科说:“现在天色还早,去把头发染回来吧。”
林科应了声“好”,然后低声问:“哥,你刚才突然就没了兴致,是因为我的发色吗?在我之前,你是不是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
我没有回答他,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一路上我都在回忆林科最后的那句话,以至于我忽略了,江宴跟我之间,他总是处在一种保护的角色,而我则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如果他遭遇危险的话,他会直接打电话报警,而不是让我赶快过去救他。
等我到了城北那间废弃的仓库时,我才想起这一点,可是已经晚了。
我的车胎被地上的钉子扎破,我低下头查看的瞬间,口鼻被人捂住,一股刺激性的气体被我吸入进去,没一会儿,我就双眼一黑,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