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道同修会回来之后,江秋冥惶惶不安了一段时间。只是这事情没了后续,他便也逐渐安下心来。
日子倒还是照常过,偶尔小徒弟来帮他吸吸奶水,大徒弟来找他吃吃豆腐,倒也没什么其他。
连仙君自己都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多长了一处女穴,可不就是被操的。
这日闲来无事,江秋冥便唤了杨宫弦来同他下棋,他执黑,杨宫弦执白,正值中盘厮杀之际,江秋冥微微蹙眉瞧着那棋盘不发一言,似是陷入长考之中。
正当黑白两方大龙厮杀搏斗之际,门外竹帘微动,却是一袭紫衣。
江秋冥抬起头来,见着秦灯回来,也有几分诧异。而当他看到秦灯身后那名少年郎时,脸色便有些奇异起来。
晏轻临今日打扮与当时在武道同修会之时截然不同,粗布衣裳早已换成了绫罗锦缎,腰间的金玉带中嵌的是一枚上好羊脂玉,倒让他看上去成熟不少。
只听秦灯开口介绍道:“这位晏公子说是与师尊江湖偶遇,自觉颇有缘分,因此来风月阁拜访。却因寻不到入谷之路,在外面徘徊数日,我与他言谈之后见他对师尊颇为景仰,便领了他入阁。”
晏轻临亦上前一步行礼道:“晚辈见过风月仙君,因武道同修会时仙君指导晚辈功法,多有感激。现下贸然拜访,还请仙君恕罪。”
他言语间滴水不漏,江秋冥心头直跳,却也只能点头道:“无妨无妨,来者是客,晏小兄弟远道而来,在风月阁中多住几日也无妨。”
“如此便多谢仙君。”晏轻临笑着说道,与那日练武台上拘谨的少年判若两人。
杨宫弦一直瞧着棋盘,此刻才缓缓将视线移到这陌生少年身上,他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突而笑道:“不知晏公子可通棋艺否?”
晏轻临答道:“略懂一些。”
“那便无妨,宫弦斗胆请晏公子代我同师尊下此残局。”
“这……”晏轻临倒也有些出乎意料,“这只怕是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二师兄难得回阁一次,我同他还有要务商量,棋局便拜托晏公子了。”
他不等江秋冥出声,便随着秦灯离了书斋。江秋冥凝神听他们脚步声远去,还专门设了一道无形的结界笼罩在书斋周围。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江秋冥脸色微沉,语气颇有些不善。
“我那日阴差阳错之下对前辈做了那样的事……自然应该负起责任。”没了旁人在,晏轻临便有些局促起来。
江秋冥甚至都不想去瞧他一眼,言语冰冷:“我也说过,此事无需你负责。”
“可是……我……我实在忘不了仙君。”少年急切地说道,“况且,师父教导我做人万不可言而无信,既然我已经对仙君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那……就该负责,和仙君结为道侣。”
江秋冥手一抖,黑子骨碌一声滚到了地上。
他有些恼怒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没忘记给这不知轻重的少年郎留下警告:“晏公子若是再说出此等话来,休怪我风月阁不给齐野真人面子。”
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秦灯与杨宫弦的耳中。
“看来师尊出门一趟,竟然又招惹了不得了的人回来。”秦灯眯着眼睛,透露着危险气息。
杨宫弦指尖微微用力,那用以连接的棋子瞬间在他手中化为齑粉。他缓缓垂眸:“此事有劳二师兄了。”
秦灯颇有些诧异,凝视着杨宫弦年轻的面庞:“杨宫弦,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杨宫弦脸上浅淡的笑容缓缓褪去:“个人选择不同罢了,二师兄无需深究。”
秦灯挑眉,亦不再多言。
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是一片青竹环绕、背靠山石的飞瀑。几株桃树孤零零地生长在池边,清风徐拂,落花坠入水中,衬出池边那人临水照花之影。
江秋冥正烦闷,便下意识以为晏轻临一路跟了过来,正想开口说些更冷酷无情的话,转头却瞧见秦灯抱剑而立,桃花落在他的紫衣上,如同一幕春闺少女梦中的风流王孙。
他的神色缓和了些许:“怎么是你?”
“有些日子没见到师尊,想得紧。”
他声音很轻,随着风落在仙君耳侧,明明隔得有些远,却如同绵绵柳絮,弄得人耳根发痒。
秦灯足尖一点,片刻已落在江秋冥身侧:“不知道师尊有没有想过徒儿?”
江秋冥耳根有些发红,侧过脸去不愿看他:“自然是想过的。”
秦灯应了一声,笑道:“师尊一边被那小晏公子肏弄的时候,也一边想着徒儿么?”
江秋冥头皮发麻,身子有瞬间的僵硬,支吾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几时同他……”
“既然我已经对仙君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那就该负责,和仙君结为道侣。”秦灯将方才晏轻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故意反问道:“不知师尊和小晏公子做了哪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