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觉羞得抬不起头来,颇有些恼怒地说道:“你……你要做便做,反正……我也只有这个身子了……”
重璋心中大喜,连忙抬起叶孟觉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上直捣黄龙。
他这一下冲得又快又急,直把叶孟觉整个身子都顶得向后倒去。如此百余抽下来,久违的快意让叶孟觉渐入佳境,本来还有几分憔悴的面容顿时变得明艳动人起来。
他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榻间,红唇轻启,喉间发出阵阵甜腻的浪叫:“轻……轻点,重璋……太……太深了……啊……”
重璋此刻才体会到这事的乐趣,鸡巴直直撞入了子宫不说,还故意说道:“我怕力道轻了,师父会不满意,还要责怪徒儿。”
“你……你这个混蛋……啊……插到了……插到那里了!”再百余抽,只见叶孟觉双腿夹紧,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住了重璋,他清秀的脸庞微微扭曲,喉咙里迸发出了一连串变了调的呻吟,顿时一股滚烫的水液从子宫伸出迸射而出,悉数打在了徒弟的鸡巴之上。
重璋毕竟还是初次,也不晓得什么锁阳的法子,便也情不自禁地泄了身,这两股热流对冲之下,直接让叶孟觉身子僵硬了好一会,最后才酸软地倒在了徒弟怀中。
他哪里舍得将鸡巴再抽出来,只觉得自己那东西泡在温热的水液中好不舒服,重璋看着怀中的叶孟觉,又伸手在他的腹部揉了几下:“师父这里都被徒儿射满了,是不是很舒服?”
叶孟觉瞪了他一眼,气喘吁吁地说道:“做……也让你做完了,你……你还不快点……滚出去……”
重璋微微一笑,抱着叶孟觉又是好一阵亲吻,他这可是憋了好些年,当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一会鸡巴又硬如烙铁,一下下顶着宫口。
他可不顾师父的抗拒,一只手捏着叶孟觉的奶头玩弄,另一边则是缓缓抽弄起来。叶孟觉呻吟眼见又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下身止不住发痒:“别……别弄了……不行……师父当真不行了……”
他这身子不知当年被多少人调教过的,此刻根本还未满足,口中虽是喊着不要,其实呻吟声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双腿无力地缠着徒弟的腰,像极了发情的雌兽。
重璋被他撩拨得又是一阵狠操,他没其他人那么多花样,来来去去便只是这几个姿势,却也足以把叶孟觉肏弄得欲仙欲死,在他怀里高潮了三四次。
等到叶孟觉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午后的事情了。外头艳阳高照,但那点温度却也无法抵消即将来临的寒冬。
漠北的冬天从十月持续到来年的四月,当那冰冷的雪覆盖住一切的时候,就连许多修为高深的人都不禁为之心惊胆战,更别说是那些普通弟子。
伤员们本就不堪重负,这回更是加上了许多被冻伤的弟子,就算是寒冬,瘟疫也依旧有可能蔓延开来。但这一切都不是最紧要,食物的缺口越来越大,听说在紫微城早已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状,叶孟觉再不愿接受,也必须面对这样的事实。
而魔门那头,也并没有对正道赶尽杀绝,而是以左护法萧惜鸿为首,提出了相对应的怀柔政策,保证可以提供充足的食物。
萧惜鸿本就出身正道,几十年前在北武大陆也是声明显赫的人物,虽然明面上没有多少弟子表态,但实际上……据叶孟觉了解,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投奔了魔门。
他怔怔地望着桌案上的一叠书信发呆,过了好一会想起身,却觉得腰间一疼,想起昨日重璋的失态,叶孟觉不禁脸上一红。
不过在这种时候,他也没心思顾及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正如他昨日所言,横竖两人已是必死之局,若是重璋贪恋他这身子给他便是。
相对于这边的凄惨,北武大陆却是一片喜气洋洋之景。掌门数日前遭逢天劫,已然圆寂。按照他生前遗言,锦盒自开,上面所写的正是陆远灯之名。
他牺牲数万弟子性命布玄天大阵,反倒是成就了一片好名声,更是奠定了水镜观在北武大陆独一无二的地位。
这位自天界下凡的天帝化身可谓是春风得意,时隔一年,他似乎也已经忘记了仍旧在漠北苦苦挣扎的叶孟觉,此刻,陆远灯正坐在温暖的宫殿内,享受怀中美人口中渡来的樱桃。
少了这些冤魂,玄天大阵就始终缺了一块。陆远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呈上来的书信,暗自想着隆冬已经到来,紫微分坛中的存粮最多也只能支撑到明天春天,很快,他们如果不投降的话就会因为饥饿而死。
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在半个月前结束这阵法,亲自带人去漠北,兴许还能挽救不少甘愿为正道抛头颅洒热血的弟子。不过,他当然不会这么做。
陆远灯勾起怀中美人的下巴,在她的唇边浅浅地印下一个吻,女子咯咯娇笑起来,又试探着问道:“掌门师叔,前几日吹雪阁那头又送了不少年轻弟子过来呢,您要不要去瞧瞧?”
陆远灯有瞬间的恍惚,望着怀中笑靥如花的女子,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来:“等有空了,我自然会去看。”
“是呢,有我伺候掌门师叔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