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上去。而叶孟觉的浪叫声也随之癫狂起来,甚至还主动地拉起男人的手玩弄自己奶子,这样淫荡的模样彻底摧毁了范归的最后一丝理智。
灯火通明的室内,肤色偏深的精壮男子正将一个身形如同少年的双性人压在身下卖力操干,再浓郁的安息香也掩盖不住空气中那股精液和淫水的骚味。
两人紧贴着的下体不停地发出扑哧水声,淫液溅在那锦被上的鸳鸯合欢纹路上,倒映得那鸳鸯栩栩如生起来。
叶孟觉感觉自己如同在爱欲的海洋中漂浮,只有体内这根男人的肉棒在指引着正确的方向。他双腿紧紧扣在男人的腰上,无神的目光中,似乎上一秒还能看见那根狰狞鸡巴的全貌,下一秒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唔……顶到觉儿的骚点了……啊……继续……相公继续……”叶孟觉被操得口涎直流,唇角溢出的水液滴滴答答连成了一片。
“好娘子真是越来越骚了,让相公更加不舍得放你走了。”范归俯下身去,重重地咬住了他的奶头,声音恶狠狠的,倒是和他平日里对待属下时一模一样。
“觉儿不走……唔……觉儿要陪在相公身边,天天给相公操……”叶孟觉模糊中不知想起了什么,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范归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他也只是留了个心眼,旋即甬道中的肉棒找准了角度,对着子宫口狠狠撞去。
“啊啊啊……觉儿又被相公操开了……继续……别……别停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格外的……不舍得再度与男人分开。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离别时的那个时辰,范归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起身前也不过是在他额上留下了几记吻痕。
一路车马劳顿之后,叶孟觉才回江南便昏昏沉沉地发起烧来,到了夜深,他勉强咽了几剂汤药下去,隐隐约约却听得有人唤他觉儿,却是骤然惊醒。
下意识地往身旁去抓,却是空无一人,只有冷冰冰的床榻。
叶孟觉茫然地坐起身来,不知是否热度未去,只觉得仍是头重脚轻,正想继续睡去,却听见外屋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他下意识地便唤道:“谁在那里?”
尔后转出来一人,颇有些坚毅的脸庞,薄唇抿得紧紧,却是本该在水镜观的少年重璋。
“你怎在这里?”叶孟觉又惊又喜,还想说些什么,脑中却如同断了弦一般的剧痛,瞬间倒下身去。
重璋眼神一凛,连忙上来扶住了他:“师尊!”
叶孟觉缓了好一会,才再度艰难地睁开眼睛,少年闪着亮光的眸子在黑夜中如同星辰,照亮了他心底些许晦暗。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勉力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才从漠北回来,身体就一直不是太好。”
他话音刚落,却感觉有莫名的水液滴在了自己脸庞上,叶孟觉诧异望着重璋,却见他眼中有莫名悲痛:“你……你怎么哭了?”
少年几乎是扑到他的怀中,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是……是我的错,才害得师父……变成了现在这样……”
叶孟觉颇有些莫名其妙,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这又与你有什么干系了?为师只是最近操劳过渡留下的后遗症,现下范师叔那头稳定下来,你也好好的,为师便再无挂碍了。”
他越是温柔,重璋反倒哭得越是厉害,少年那日被陆远灯几乎杀死,却也无一滴泪落下,今日却不知为何,好似有流不尽的眼泪一般。
叶孟觉只好悠悠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猜想他这些日子来一定是在水镜观受尽了委屈,否则也不会专门跑来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