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穴肉,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下赵云水才真正领悟到了性爱的快感,舒服同羞耻夹杂在一处,强烈地冲击着他这些年来所根植于大脑深处的世俗礼法。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揉捏起自己那对柔软的奶子,此刻回忆起枯雨对他奶子的诸多赞美之词来,便也觉得此物并没有什么觉得自卑的,上天赏赐自己这样一对巨物,自己当是好好享受才是,何必每日都用束胸将此处牢牢裹住,跟见不得人似的。
“嗯……好舒服……”他的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更是学着枯雨玩弄自己的方式,将那奶头捻起狠狠一弹,瞬间便又是剧烈的痛感袭来,下身随之涌出大股淫水来。
“啊……怎么……怎么会……变大了?”那穴内的假鸡巴被他淫水这样泡了许久,也不知是何神物,竟是自发地吸水膨胀起来,将本来就狭窄的内壁挤得更加过分,穴口褶皱一丝也无。一时间,这狭窄的房间内,便只剩下木马嘎吱嘎吱摆动和赵云水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他双眼翻白,无力地趴在马背上,谁想那玩意竟是余劲未消,自顾自地上下晃动起来。赵云水只觉得骚逼被插得仿佛起了火,眼前全是模糊的一片,整个人舒服得神魂尽失。
如此再在木马上自淫了一盏茶的时间,赵云水再是支撑不住,淫水有如泉涌,将假阳物狠狠包裹住,前方肉棒也随之喷出大股白浊液体,显然是前后同时到了高潮。
赵云水无力地趴在木马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偏是不得动弹分毫的。他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了起了身,骚穴将鸡巴从体内抽出时却又传来一阵啪叽的水声,让他腿脚一软,险些又让假鸡巴滑了进去。
赵云水清醒过来瞧见这室内好一番淫乱景象,心中愧疚更甚,连忙穿整齐了衣服,并将这满屋荒淫好好清理了一番。他将那木马牢牢地又裹上了黑布放在角落中,心想着今后决不再碰这玩意一下。只是他身上汗液淫水混在了一处,如此更是难以入睡,想着终究是要清洗一番才好。他悄悄地开了门,只听见外头静悄悄的,想是夜已深外头商客们都纷纷睡下了。
如此赵云水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拿了换洗的衣物出去,打算好好地洗洗身子。
这商船内本就空间狭小,所谓的浴室也不过是能容纳三人的小房间罢了。只是船上未有女客,众人又都在茫茫大海之间,平素也未有什么忌讳,便是在那甲板上就着海水也能冲个凉。赵云水因着身体之故,每次非要半夜三更才来沐浴,也常被那些客商开玩笑说是富家公子的矫情,他虽被调侃得脸红,但终究也是没什么辩解的机会的。
此番他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地解了衣裳,露出满是香汗的两团白嫩奶子来。身上满是自己淫水的骚味,赵云水光是闻着就觉一阵羞耻,轻轻屏住了呼吸,这才缓缓踏入浴桶之内。船商们大多不爱用此物,这浴桶便也还算得上干净。赵云水泡在温暖的水中,殊不知此刻正有一双眼睛,悄悄偷觑着这浴室内的一切。
这人便是张大了。且说他从赵云水房中听到异响之后,便有些心烦气躁,怎么想都觉得那声音完全就是青楼被操干的婊子才会发出来的淫荡叫声。他向来对赵云水还算敬重,怎么也没法将他同那些大户人家中豢养的男宠想到一起去。
退一万步说了,就算他当真做了这事,那也该是锦衣玉食地伺候着,何苦与他们这一群粗人来这茫茫大海上漂泊呢?张大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疑惑,便想着再去赵云水房中探探虚实。他走到赵云水屋前,只听得内里一片安静,什么声音也无,便尝试着敲了敲门,唤了声赵兄弟。
内里毫无反应,也不知是睡熟了还是怎么。
张大等了好一会,便以为赵云水该是休息了,便欲转身回房。可他此刻毫无睡意,便是回房也是无事可做的,还不如去甲板上吹吹海风。张大这样想着便又朝甲板走去,谁想却又听到了一阵水声,正是从浴室传来的。
他心中一动,想着赵云水莫非是深夜来此沐浴?思及此,他更是疑惑起来。大家都是男子,可赵云水从来不肯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过,旁人都只道他矫情,可张大清楚这位赵兄弟虽然害臊了些,但也不是如此之人,其中定有什么内情。
莫非是下面那根太小?所以也连带着赵兄弟这般年纪了还未有婚配?这张大是个粗人,自然而然便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去。他心中忽生一念,想要将这件事情搞个明白,便起了心思打算去那浴室前偷觑偷觑。
浴室内只点了微弱的烛火,张大屏住呼吸朝那门缝间看进去,只见一人缓缓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将那洁白细腻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张大的眼前。
张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这位赵兄弟胸前两个雪白浑圆的奶子,当真是瞧得眼睛都直了。这……这……赵兄弟竟是女儿身么?!这个惊人的事实让张大又惊又喜,不禁想起什么诸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典故来。他死盯着那奶子瞧了半晌,这才肯挪开目光,缓缓转向赵云水的下身。那其中淡粉色的肉棒却是如同天雷灌顶般冲击着张大的内心,这……
他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