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来完全听不懂此刻的徐作龙在说些什么,他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在一旁观赏这出好戏的藏归:“你……你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此刻的他正在徐作龙身下奋力挣扎着,脸红红的,声音沙哑,让藏归又心神荡漾了起来。
“我怎有可能对他做什么,你应该问他是他想对你做什么。”
徐君来抬头望向徐作龙,哭喊道:“哥,你放开我!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弟弟,你不能这样……”
啪地几声,徐君来原本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了数道掌印,徐作龙面目扭曲地将徐君来所剩无几的衣物通通撕碎,怒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也敢冒充我的弟弟,看老子今天不用鸡巴捅死你。”
藏归好整以暇地看着两兄弟反目的场景,胯下的硬物抬着头,肆无忌惮地朝徐君来的方向耸立着。他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嘴里却还残留着荡妇方才骚逼上腥臊的气息:“实话与你说了罢,你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弟弟,不过是徐作龙的弟弟意外过世,所以他得了失心疯。家里人为了治好他的病,将沦落街头的你救了回来,并当做他的弟弟养育,这样他的病才渐渐好起来的。”
“你和他的弟弟并不相似,只是徐作龙癔症过深,所以才一直出现幻觉,将你看做他弟弟的模样。如今这个可悲的幻想被我戳破,他自然就认出来你是谁了。”
徐君来浑身一抖,感受到徐作龙抵在自己女穴上的硬物,更是吓得连忙向藏归呼救:“救救我,你快把他拉开,无论如何,我们总是名义上的兄弟,不能……”
藏归冷笑一声:“不能如何?他早就对自己的弟弟有了非分之想,你知道真正的徐君来怎么死的吗,他就是被哥哥强奸之后不堪受辱投湖自尽的!”
“什么?唔……”徐君来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徐作龙,还没反应归来便被堵住了嘴唇。他的下身仍旧是湿漉漉的一片,隔着布料贴着男人的鸡巴,带着一种诡异和不适的黏腻感。更别说藏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实在太多,甚至还没有完全从子宫中流出来,现在还在丝丝缕缕地从媚肉中渗出,散发着一股骚味。
徐作龙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狠狠地给徐君来的女穴也来了一巴掌:“贱货,哥哥的鸡巴你还吃不够,你老公也不行,居然还勾引了你老公的哥哥!”
“啊!”徐君来惊叫一声,里面的精水被这一巴掌打得狂喷不止。刚才藏归的鸡巴操弄内里的感觉,甚至那根舌头在媚肉中搅动的感觉,身体瞬间又回忆了起来。这种让他整个人飘飘欲仙的交媾让徐君来整个人也燥热了起来,他的脑中甚至还回荡着一个念头。你不是他的亲生弟弟,所以你们不是乱伦,没关系的。
又是接连的几巴掌过去,那本来就被操开的嫩逼更是高高肿起,红得发黑。徐作龙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扭曲地说道:“早知如此,我就该早早地把你的骚逼给操开,天天用鸡巴堵住你的逼口,这样你就永远大着肚子怀着哥哥的孩子,勾引不了其他人了!”
徐作龙将徐君来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狂乱的气息不断地侵占着后者的身体和灵魂。见他挣扎放缓,更像是印证了徐作龙的说法一般,他快速地将自己身上衣服除去,露出那一身丝毫不逊色于藏虚的结实肌肉来。
“哥哥,不行……”这句话落在徐君来耳中,勾引的成分更大于抗拒,他狠狠地咬着徐君来的唇瓣,将那原本饱满丰润的唇吻到高高肿起,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鲜红的血液。
“这里都骚成了这样,还说不想要?你是不想要鸡巴还是不想要哥哥的鸡巴?”徐作龙手伸到他嫩红的逼口出,两根手指掐起了阴唇狠狠一扭,徐君来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只得赶忙改变了说词:“要……啊……只要哥哥的鸡巴进来。”
他疼得一直在掉泪,眼睛通红得像兔子一样惹人怜惜。徐作龙不为所动,一旁的藏归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他走上前去示意徐作龙松手,后者倒是意外地很听他的话,从徐君来身上爬了起来。
藏归将徐君来抱在腿上坐着,又抹去他的泪水:“别哭了,不疼了,嗯?”
徐君来眼泪根本止不住,伏在藏归的肩头低声啜泣着。他从前就是这样,被藏归欺负得狠了,就会不停地掉泪,身子像是个蓄水池,怎么也流不干似的。
“都怪你,呜呜呜……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不肯让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徐君来胡言乱语地说着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把藏归的衣服弄得一大片的水渍。
藏归只好过来吻他,又伸腿踹了徐作龙一脚:“不哭不哭,相公已经替你打他了。”
徐君来又哭了好一会,这才清醒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幼稚的事情时,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藏归,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妖术,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藏归笑道:“徐君来,你是想问为什么你的骚逼和我的鸡巴是如何合拍是吗?我先前已经告诉过你了,因为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徐君来怎么也不肯相信他的话,数个时辰以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