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降低精神负荷。”
&esp;&esp;“我不是想要你对我深度生理疏导。”程挽的耳朵开始红了,“上次是个意外,我当时意识不清醒,不过这也不是我伤害你的理由,真的很对不起。”
&esp;&esp;“没关系的。”嘉禾连忙摆手,“你不是已经赔偿过了吗?而且我已经签了谅解书了。”
&esp;&esp;嘉禾的意思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不会捏着这个把柄不自量力的要找他麻烦,或者敲诈勒索他。
&esp;&esp;但程挽压根没听出嘉禾话里的深意,“谢谢你能原谅我,我真的很害怕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给你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esp;&esp;嘉禾心想这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因为这就是事实。不仅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好,这次见面的印象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esp;&esp;不过她忍着没说,只善意的劝导程挽,“你应该找一个等级更高的向导进行精神疏导,你来找我不仅浪费时间,也耽误你的诊治。”
&esp;&esp;嘉禾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但程挽不仅不采纳,德牧还直接把两条前腿搭到了她的腿上,尾巴甩得像是螺旋桨一样。
&esp;&esp;她对毛茸茸的小动物有天然的好感,精神体也一样,但无论怎么看,德牧都不能用“小”来形容。
&esp;&esp;虽然它毛茸茸的,可是它的外貌实在太威严了,即使它现在的动作和威严一点都不沾边,看上去还有点憨憨的,嘉禾还是有点怕它。
&esp;&esp;嘉禾一动不敢动,不知道德牧要干嘛。
&esp;&esp;“它想你的小鱼了。”程挽不好意思的说。
&esp;&esp;说什么它想小鱼了,德牧不就是他吗。嘉禾在心里吐槽。
&esp;&esp;但和一个疑似精神有问题的1级哨兵共处一室,她目前还不想死,只能委屈一下她的小鱼了。
&esp;&esp;小鱼不情不愿的从她的头发里钻出来,德牧一下子直起了身子,用嘴筒子去碰它。
&esp;&esp;这次德牧倒是不用舌头舔了,而且从它出现到现在,它好像都没张过嘴。
&esp;&esp;嘉禾没养过狗,现在也没心思去思考德牧为什么不张嘴。她看着积极地大扫除的程挽,已经开始焦虑他打扫完卫生之后,他们该做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