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推着他,眼泪已滚出眼眶,模糊了视线。
&esp;&esp;男人却像没听见般,大掌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
&esp;&esp;两条雪白尾巴倏地甩起,霎时缠住他精壮的腰身,正要往外狠狠一扯,欲将他整个掀开。
&esp;&esp;晏无寂眼中霎时泛出赤红杀意,狠戾地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生生转向自己:
&esp;&esp;「你敢?——试试看。」
&esp;&esp;她浑身僵住,尾巴仍紧紧缠着他的腰,却再不敢使力。
&esp;&esp;他修长的手指微动,腰间束带被解开,衣襟微松,露出胸前一片结实肌理。他一手扯去碍事的下襬,动作迅猛,随即腰间一沉,猛地贯入她早已湿润的花穴。
&esp;&esp;「呜啊!」
&esp;&esp;她娇躯一颤,空虚的小穴被驀地撑开、填满,媚肉快乐得包紧男子的性器,颤动不止。
&esp;&esp;可眼泪却止不住掉落。
&esp;&esp;她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哭什么,压制不住的低泣隐隐传出。
&esp;&esp;这原该是一场情与慾交缠的狂烈瞬间,却被一声极不合时宜的嗓音刺破——
&esp;&esp;「哟,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esp;&esp;语气懒散又带点促狭,似是在看戏。
&esp;&esp;二人身形一震,缓缓转头,只见不远处的岩石上,不知何时坐了个白衣青年,正翘着腿嚼着一根稻草,一脸欣赏地看着他们。
&esp;&esp;那人正是晏无涯。
&esp;&esp;「这青天白日、古树之下,泉气繚绕,画面美好……」他嘴角勾笑,稻草叼得歪歪的,「可惜的是……怎么小狐狸一直喊着不要啊?」
&esp;&esp;「看来,她不喜欢你啊。」
&esp;&esp;他像是早就来了,也不知看了多久。
&esp;&esp;尾璃脸色通红,身子赤裸,眼泪混着羞耻,猛地一头埋进晏无寂的衣襟里。
&esp;&esp;晏无寂眼底魔焰腾起,一掌挥出,气劲如暴风捲空。
&esp;&esp;「——给本座滚!」
&esp;&esp;掌劲未至,气压已震得山石碎裂,少年一声痛呼,整个人被「轰——!」地一声打飞出林外,碎叶飘飞,回音震耳。
&esp;&esp;后园只馀二人。
&esp;&esp;男人硕大的阳具仍埋于她体内;她的脸仍埋于他胸前。
&esp;&esp;晏无寂的脸色阴沉如墨,大掌猛地攫住她一把银发。
&esp;&esp;尾璃尚未从方才的羞耻中回过神来,头皮一阵吃痛,便已被迫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esp;&esp;「本座不在时,他经常来找你?」他低声逼问。
&esp;&esp;尾璃一愣,下意识摇头:「不是的……」
&esp;&esp;他猛地抽身而出。
&esp;&esp;她不及反应,古树之上蔓藤便倏然坠下,如活物般缠住她手腕,猛地向上拉起!
&esp;&esp;尾璃惊喘一声,身子被迫坐在石案前沿,两腿被灵藤从膝弯鉤起,屈着膝、强行往两侧展开,双足一左一右,恰在她身前两侧,令双膝朝外绽开,姿态极其不堪。
&esp;&esp;双臂高悬,双乳因重心微微往后倾而高高挺起,整个人就这么被迫陷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奉于石案之上,只能任由眼前之人品评、羞辱、佔有。
&esp;&esp;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灵藤却不让半分,眼角泪痕未乾,更显狼狈与娇羞。
&esp;&esp;晏无寂缓步靠近,衣襟半敞,脸上情慾与暴怒交错,可怕得很。
&esp;&esp;他伸手捏住她柔软的脸颊,声音冷然:「你不诚实,便别说话了。」
&esp;&esp;语落,他放开她。一条灵藤自古树枝椏间窜出,悄无声息地垂落至她面前,尖端轻柔地探向她唇角,泛着淡淡的青芒,却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esp;&esp;尾璃瞳孔骤缩,下意识偏头躲避,一条雪白蓬松的狐尾倏地扬起,护在脸前,像是惊弓之鸟本能的自卫。
&esp;&esp;「再躲一次,这藤便刺破你舌根。」
&esp;&esp;她忍不住喉间呜咽一声,泪珠自眼角滑下。
&esp;&esp;灵藤静静悬在狐尾前,如蛇信探路,彷彿在等她臣服。尾璃咬着唇,颤了颤,终挪开了尾巴,战战兢兢地张开唇瓣。
&esp;&esp;灵藤如获允许,轻巧地探入,滑过她舌尖,随即一圈圈缠上,绕紧。她喉间发出一声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