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男人正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口中吟哦不断。
而自己,似乎也和平时不一样,只感觉身上一片火热,仿佛有电流在体内流窜,然后汇聚向下方两腿中央的位置。
那里又胀又硬,有些胀痛,但处在一个温暖湿软的紧致之地,被紧紧包裹着,让她忍不住想挺动身体,突破无端的束缚。
她一边循着本能挺动起身体,一边感受身下的状况。
这一仔细感受才发现,自己那被点燃的欲望正插在身前男人那紧致暖软的逼穴里,抽插个不停,而那骚逼也正紧紧地夹着她那火热胀硬的鸡巴,内里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含弄她。
看来,这男人被自己操了有一通了,至少被自己操高潮过。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发现她醒来的胡东宇赶紧用双手颤颤巍巍地搂紧她的脖子,向她撒娇。
“敏敏,你好猛啊,在梦里竟然都这么猛,操得我好舒服,人家都是被你操醒的,醒来的时候,人家嘴巴都还在叫呢,叫着‘敏敏好猛,敏敏好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敏敏的大鸡巴正插在人家逼里猛操,操得我的身体正在扭个不停,很快就高潮喷水了,敏敏好厉害...”
“是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余敏珍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话。
“是啊,敏敏不是每天都晨勃的吗,人家每次醒来,面对的都是敏敏的大鸡巴,常常逼里吃着大鸡巴醒来的嘛,只是以前是被醒着的敏敏操,今天是被还在梦里的敏敏操。
但不管是哪个敏敏,操得都好有力哦,人家没被操一会儿,逼里就淫水直流,被操到高潮了,现在逼里还被鸡巴堵满了刚喷出来的淫水,还有敏敏昨天留下的精液呢,啊,好胀啊!”
说着,胡东宇还扭动起下体。
感受到那紧致暖穴的绞弄,余敏珍又开始舒爽地挺身捅插起来。
只是,插着插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在操干他的同时,感受起他的骚逼来。
感受来感受去,并没有发现他的逼里有什么其他东西。
逼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
可是,那是一般人,他的骚逼可不一样,他的逼里插着棉条呢。
但棉条呢?不在男人体内。
难不成是自己拔掉的?
不可能,睡梦中的她哪会知道要先去拔掉棉条再操。
肯定是这贱人自己拔掉的呗。
而他也不可能在睡梦中察觉到自己要操他,提前拔掉棉条对不对?
好啊!
这个贱货,明明是他主动吃自己的鸡巴把他那淫荡的骚逼填满,给他饥渴的骚穴止痒的,竟然还赖在自己身上!
必须要惩罚!
余敏珍突然哼了一声,然后就压着胡东宇猛操,每一次都带着要捅破男人最深处那子宫的气势操他。
才没几下,就操得刚经历过高潮的男人受不了了。
“啊,呃啊,啊,不嗯,轻哈,轻点,敏敏,啊啊,受不了了,逼里受不住了,呜呜,敏敏,轻点,要干,干死了,呜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凶猛操干,让刚经历过高潮,体内还异常敏感的胡东宇再也承受不住,口中尖叫个不停,疯狂地甩着头,双腿在她身体两侧乱蹭,腰身胡乱地在她身下狂扭。
看着他在自己的操干下扭得跟一条水蛇似的,口中不停求饶,余敏珍勾起嘴角,边猛操边问,“现在告诉我,是你自己骚逼主动凑上来吞吃鸡巴的,还是我在梦里操你的?”
“啊哈,啊啊,是敏敏操嗯,操得我,敏敏好,好猛,鸡巴好能干,呜呜,要把我操,操死了,啊...”
听到他还嘴硬的回答,余敏珍又大力操了一通,操得他身体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地在那叫。
“这次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的逼太骚,主动吃得我?”
“啊啊...呜呜...呃啊...是嗯,是我骚,骚逼主动吃,啊...吃的敏敏,啊,轻嗯,轻点...逼哈,逼操裂了...啊啊啊...”
胡东宇终于被操服了,只能实话实说。
余敏珍这才放缓了些操,“为什么骚到偷吃鸡巴,嗯?昨天不是刚满足过你吗?”
“我呜,我醒来的,时候,腿间插,插着敏敏的大,大鸡巴,鸡巴又硬,又大,还热嗯,热热的,时不时就,啊,啊哈,轻嗯,轻点,敏敏...”
他说着说着,逼里原本放缓的巨物突然又是一个用力的顶弄,仿佛要插爆他的子宫一样,让他忍不住尖叫。
“你继续说。”
用力顶弄过后,余敏珍又放缓对他的攻占。
“敏嗯,敏敏的鸡巴,时不时就,就在我腿心插一下,上面还,还抵着我的逼口磨,插得我好痒,让我好想把大粗屌吃嗯,吃进来,啊哈,嗯...”
“然后你就偷吃了?”余敏珍边插边问。
“呜呜,骚逼被敏敏磨,磨得好痒,然后敏敏的,鸡巴好大,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