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帮你治疗,骚屄有肉棒止痒了,骚穴怎么能没有呢?他动作起来,和唐启秋的同进同出不一样,他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总是把玉势送进去。这样一来,无论何时,沉骅身体里总有一根东西塞着。
沉骅涨得难受,小声呜咽起来,裴岑安抚他:马上就舒服了。他倒也没有骗人,沉骅渐渐得了趣,晃着腰抬着屄,天旋地转,看到月亮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室外。他从来没有在室外被干过。
哪怕是唐启秋和燕无乐。
一想到可能被别人看到,他的花穴咬得更紧,差点让裴岑抽不出来,裴岑懂,不过这会儿说的话却没有安慰他:我在帮你止骚,要是这次没有治好,整条巷子的人都会来操你。
把你操烂。
让骚屄合都不拢。
你师父师兄也能看到,也来操你。
沉骅停了就信,脑补这些可怕的念头,流出眼泪来,救救我
不对
救救骚屄
乖。他打桩一样,从穴口深处榨出更加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石桌,明天来问诊的病人坐在桌前就能闻到这股骚味。
沉骅赶紧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刮下来一层淫水送到口里。
裴岑愣住:你在干什么?
把骚水呜,喝掉,就不会流出来了
好孩子。裴岑没想到他已经变成这样的淫兽,不再心生怜悯,怎么重怎么来。
夜刚刚开始。
裴岑射过一轮,恶趣味地让沉骅浑身赤裸,做出狗撒尿的姿势把淫水和精液排在旁边的树下,他进房去拿笔。
回来的时候发现沉骅居然在树上磨屄。张开双腿,手撑在身后,腰一上一下摩擦着,骚屄在粗糙的树皮的刮擦下几乎要破了皮,他还嫌不够,看到裴岑来才委委屈屈地停下:痒
裴岑气恼,取了银针堵了他的尿道口,又找来细线勒住阴蒂,这下前后都不得高潮。他匍匐在裴岑身边痛哭,表示自己不该不听话。
裴岑让他回到刚刚的桌上,自己抱着屁股露出阴部,用笔一下一下地打他的小穴,打一下,小穴瑟缩一下,他的爽利不比用树干摩擦来的少。
平常就怎么发骚的?
沉骅的意识被勾回来一点,哦他是来看大夫的。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每天早上用手指玩,高潮了三次才会起床。
用哪里高潮?
用骚屄他又不由自主晃起腰追逐着那抽打他的毛笔,要用玉势插百十来下没有肉棒的话
裴岑把笔塞进他的穴,搅弄,虽然笔身细了些,但是那些软毛戳刺得他几乎抱不住臀。
笔锋没多久沾饱了淫水,裴岑把笔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一遍奸他,一边在他的大腿内壁写字:这是药方。
沉骅哪里猜得出来,猜不对,又要被肉棒打屄,小穴只是被龟头抽打,没有被插入的时候抽抽噎噎又去了。
裴岑等他余韵过去,总算不再玩他,肉棒慢慢埋进他的身体里,太慢了,难得入肉的声音在耳边放大一万倍。总算全根没入,裴岑不动了,挥笔在他大腿内侧题字,一笔一划写得极慢。
贱沉骅闭着眼睛感受肉棒也感受笔锋,奴
是,你就是贱奴,骚屄痒的话,找肉棒止痒就好了,就像花楼里面的娼妓一样。这个就是药方了。他又抽出来,似笑非笑地,接下来要怎么做?
是沉骅面对着裴岑,像是练习了很多次一样,对着他抱起双腿,门户大开,阴蒂被箍得几乎发紫,他却不在乎,穴口一收一缩,比主人还要迫不及待:请请帮贱奴止痒
裴岑直接入到他的子宫,抵着宫口研磨,总算让那小壶开了一个口。沉骅从来没有被进得那么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捅错位了。不过他还是开心,一个时辰前幻想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骚穴得到了满足,他喟叹一声,伴随着裴岑的节奏扭起来屁股。肉棒说是抽动不如说是研磨,裴岑射精的时候抵着子宫,不容他逃。
激情过后,沉骅简单做了清理,开心地把玉势又塞进穴里,因为大夫教他,这样骚水和精液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要谨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