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谁玩的?你的师兄弟们吗?嗯?他慢条斯理,又抠又挖,穴口从湿漉漉变成滑腻腻。
别,别说了沉骅腰都在颤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折辱他如父的师父,如兄的师兄。
他们是不是像我这样,先用手指把你弄喷水,然后再狠狠用肉棒操你。唐门又加一根手指,那细小的甬道现在能轻松吃下三指了。
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水好多,湿得好快。
沉骅要哭出来:别说了别说了!他不由得跟着唐门想象,如果是师父不,他怎么能那么像,可是只是这个刚冒头就被他压下去的念头,刺激得穴口又喷出一股淫水来,打湿唐门的掌心,沉骅拼命告诉自己一定是药效的原因。
我还没开始就喷了,真骚啊。
前方已经硬得不行,随便摩擦一下都能射出来,但是唐门偏偏不,找了布条扎住根部:我们来试试吧,你能不能用这里高潮。
说这里的之后,三根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汁水溅到唐启秋的下巴上,他擦掉,抹在沉骅的乳头上,难怪你扮花魁我没看出来呢,勾引人原来这么专业。他只用手指就让沉骅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潮喷的爱液流到后穴,让那里也一张一翕起来。
你好美。唐启秋赞叹道。
沉骅还在余韵之中,没有注意到唐启秋下床取了东西,当冰凉的竹棍抵在穴口的时候,他才开始尖叫:不要!
猜猜这是什么。他分开花瓣将那根翠绿的竹棍塞进去,沉骅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他的武器,是师父亲手赠与他的,上面还有龙形的花纹,是师兄打磨、上的清漆。
他颤抖起来,不光是腰,腿也是,他求饶,并不是求唐启秋放过他,而是进不去的,会被插烂的
唐启秋认真的凝视着,安慰他不会的,你做的很好,都吃进去了。
穴口的肌肉都被撑直,但是果真顺顺当当地吃进去一个头,唐启秋还要往里插,却遇到了一点阻塞。
沉骅流出泪来,不要不要
唐启秋把东西抽出来,带出来的媚肉似乎还恋恋不舍的,他换成手指,探索得更深,摸到那层阻塞:当真是第一次?又惊讶于他没有破身就能喷出这么多水来。那就不能便宜竹棍了。
唐启秋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的孽根,就着刚刚的淫水送了个头进去,安抚地摸着他的额头,有一点痛。
那里刚刚吃过竹棍,还有一点凉,不过软肉倒是热情,缠上来让男人的器具进得更深,唐启秋不顾沉骅的挣扎,伏在他身上,用力往前一送。
沉骅被彻底操开,惊叫出声,然后就是小声呜咽,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那里太窄小了,箍得他发痛。唐启秋差点泄出来,不过还是稳住了心神,慢慢抽动起来。他把被汗打湿的刘海撩上去,在他耳边吐气:很快就舒服了。
沉骅认了命,把腿张开大一点,方便他索取,唐启秋得寸进尺,还嫌不够,压着他的膝盖用力分开。有方才高潮喷出来的东西做润滑,那里的抽插很快顺畅起来,唐启秋一下一下打桩进去,干得沉骅嗯嗯啊啊胡叫。
很快更多的水流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房间,唐启秋夸他:真有天分。
沉骅耳朵红了,连带着身上的青龙也红了,唐启秋将他翻了个,手握住他束在身后的双手,从后面更狠地草他,沉骅的手是缰绳,背后是一条龙。唐启秋觉得自己更硬了,瞧,他在操一条龙。
沉骅撅着屁股,仿佛他是泉眼,水一股一股从那个本不该属于他的器官里被操出来,顺着大腿内壁流下去,打湿被单,中途再一次高潮,内壁更加敏感,所有的软肉都上来吮吸唐启秋的孽根,他爽得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动作,一巴掌拍在沉骅的软屁股上。
沉骅刚高潮,又被打了一下,哆嗦着身子下意识要爬走,唐启秋注意到,掐住他的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他被钉在原地,逃无可逃,只好伏在抱枕颤抖着身子流泪。
唐启秋很快也迎来释放,一股股精液被射进去,又因为装不下从穴口流出来,有的飞溅再沉骅的背上、臀上。沉骅喘着粗气,还没有从被内射的余韵中找回自我,唐启秋又开始了,不同的是,这次他一边操他的女穴一边开始开拓他的后穴。
他把从女穴流出来的液体糊在后穴上,精液顺着褶皱流进去又因为翕动流出来,看上去像是被射进去的一样。他重复着刚才对女穴的动作。
沉骅嘴都合不拢,求他不要这样,唐启秋恍若未闻,等到后穴能容纳进四指就操进去。
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他一遍说一遍让沉骅的武器完成了刚才没有完成的探索。男人的和竹棍一起插入,沉骅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哪处的快感都不容忽略,他恍惚中感觉自己在被两个男人操干。
唐启秋等他适应了一下,手和腰一起律动起来,同时进去又同时抽出来,每一下都让沉骅的腰发抖,他臀部发红,不知道是被撞得还是被打的。
唐启秋烦腻了,就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滑腻竹棍的丢到一边,专心致志抓着沉骅的屁股撞他: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