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他比陈云州还重视节日。≈40;≈30475;≈72;≈25991;≈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陈云州坐上了马车,前往河水县的途中发现柯九手里抱着个匣子,很宝贝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你拿的是什么?”柯九眼珠子转了转。陈云州挑眉:“跟我有关?说实话。”柯九只好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两个精美的月饼。“郑先生让小的带上,大后天便是中秋节了,他说中秋节不能不吃月饼,还说小的粗心,怕小的忘了,就提前让人准备了。”陈云州目光落在月饼上许久才道:“知道了,盖上吧,中秋节那天,咱们俩一人一个,你陪我过中秋,回头你如实告诉郑先生。”“诶。”柯九欢欢喜喜地将盒子盖上。可惜这月饼终究还是没能吃上。因为半路上,陈云州就遇到了文玉龙派来接他的衙役。“小的见过陈大人。现在桥州那边已经有灾民过来了,文大人守在洪河边,走不开,就让小的来接大人。”陈云州挑了挑眉:“这么快?这还没到中秋呀。这样,直接转道去洪河,跟文大人汇合。”“是,大人。”柯九领了命,指挥队伍抄近道,不去县城了,直接去洪河。第二天,他们便赶到了洪河边。洪河旁边的树荫下搭了不少帐篷,炊烟袅袅,人声鼎沸。马车穿过杂乱的人群,总算在前方最大的帐篷外面找到了文玉龙。文玉龙一看到车队,立即撇下衙役迎了上前:“下官文玉龙见过陈大人。”陈云州下车:“文大人不必多礼。现在来了多少灾民?”文玉龙说:“回大人,目前有一千多名,还陆陆续续有灾民从洪河对面过来,下官派了人在河边候着。”陈云州点头:“文大人辛苦了。这么多人聚在洪河边也不是办法,安排人登记造册,然后将人分批送去庆川吧。”“好。”犹豫片刻,文玉龙说,“大人,下官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目前过来的一千多人,基本都是老弱妇孺,青壮年男丁特别少,这不合理。”确实不合理。逃荒环境恶劣,又吃不饱饭,很多老弱妇孺病残这类身体素质比较差的,往往挺不过来,半路就死了,最终逃荒的人肯定是青壮年男丁最多。≈40;≈30475;≈23436;≈25972;≈29256;≈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31532;≈19968;≈26102;≈38388;≈26356;≈26032;≈32;≈10;≈41;可这次他们接收的却绝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陈云州道:“你安排个人去灾民中打听打听这是什么情况。”不一会儿消息就送回来了。文玉龙气得脸色铁青:“大人,这都是那吴炎搞的鬼。据灾民说,现在桥州凡是十五至四十岁的男子,每天都可去官府领半斤粮食,而且必须本人当面去领。”有粮食可发,青壮年男丁当然不肯走了。而这些没粮可发的老弱妇孺,他又派人宣扬说庆川府会接纳他们,给他们一口饭吃,然后派人引着他们到河水县。官府这么说,百姓心底还是存疑的。但青壮年男丁每日那半斤粮食,自己果腹都困难,自然是养不活一家老小的。最后很多百姓商议,一家拆开成两队,青壮年男丁留在桥州领粮,其余的人则前往庆川寻求生路。等灾害过去,一家子再寻求机会团圆。“他这是将没什么用的老弱妇孺甩给我们,让我们给他养。这个吴炎,当初看他还不错,没料到竟是这种人。”文玉龙气得磨牙,问道,“大人,咱们还要接收这些灾民吗?吴炎不义,咱们也可以不仁。”两地隔着洪河。他们可以直接将河上的桥封了,这样灾民就过不来了,只能返回桥州,将这个烂摊子重新丢回给吴炎。“收,为何不收?吴炎送多少来,咱们就收多少。”陈云州不怒反笑,“我本来还担心来太多灾民,治安会出大问题,如今以老弱妇孺居多,倒是不担心这一点了,从这点上来说,吴炎大人倒是对咱们不薄。”文玉龙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