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本。”话是这么说,但大家都担心自己的粮食卖不出去,回去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降价。这让庆川来的商贾都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庐阳的粮价已经降到了五十文一斗,比庆川都还低,而且还有人白送,这让他们怎么做买卖?夏喜民听到这个消息后,挑了挑眉:“白送千石?被人捷足先登了,咱们这点粮突然就拿不出手了啊。”随行的唐管事笑道:“老爷说笑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老爷大老远亲自押送这批粮食过来,送给陈大人,陈大人必会领您这份情。”但夏喜民可不喜欢当第二,被人压下去。他要做就要做最好。毕竟有了最好的那个,谁还能看到第二呢?他豪气地对唐管事说:“派人去统计一下,咱们庆川这两天来的商贾都带了多少粮,统计完以后,一百文钱一斗,我们夏家全部给他们收了。”唐管事拱手道:“是。他们能碰上老爷,真是他们的福气。”若非老爷出手,这些商贾恐怕是要将裤子都赔光了。不一会儿,他便将统计好的数据报给了夏喜民:“老爷,总共有两千二百石,加上咱们自己带来的一千二百石,一共是千四百石粮食。”“就这点?”夏喜民相当不满意,这跟第二没差多少。唐管事笑着说:“小的就知道老爷会嫌少,已经派人在城门口守着,若还有咱们庆川的商贾运粮过来,一并拿下。”夏喜民非常满意:“做得不错。”到了下午,夏喜民凑够了五千石粮食,他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带着唐管事去了县衙。陈云州正在摆弄镜子,听说夏喜民来了,有些意外:“挺快的嘛,请他进来,让郑大人也过来,听听他说些什么。”很快,夏喜民就到了。陈云州打量了他一番。这人长着一张儒雅的脸,气度沉稳,若非知道他是个商人,陈云州会以为他是个读书人,他身上有种文人的气质。“在下夏喜民见过陈大人,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