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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2 / 3)

将那颗蜿蜒朝下的汗珠舔舐入口,仰面对着他笑,眨了下眼,恶劣的稚气,“杀你?我怎么舍得啊。”她都还没玩够呢。她笑着垂目,吻点继续蜿蜒下移,从胸膛到窄硬的腰,最后,张口……谢折喉结大肆浮动一下,低声吼叫她的名字,“贺兰香!”贺兰香轻飘飘的用鼻音嗯了声,故意挑衅一样,脸更加沉下,同时,收紧鞭子。“停下!”谢折低吼。倒刺密密麻麻的疼和无穷无尽的痒,食髓知味,欲生-欲死。在战场上几次出生入死未能令他恐惧,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真能要了他的命。铁链哗啦作响,不死不休。

事后已至夜黑,牢房静谧无声,唯男子粗沉喘息分外清晰,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恶战。谢折筋疲力尽,全身冷硬的气势都在此刻糜软下去,一双桃花冷眸艳色逼人,漆黑的瞳仁凶狠注视面前女子。“贺兰香,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他咬牙威胁。贺兰香看着粘在他腰腹上大摊刺目秽物,温柔抚摸着掌中鼠尾鞭,笑道:“出来了,要把我怎么?”正得意,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谢折竟生生挣断了手脚上的铁链,站起身,投下的阴影顷刻将她覆盖,猩红双目直勾勾盯着她,被惹急的恶狼一样,两眼冒着欲求不满的幽幽绿光。贺兰香心一慌,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转身想要跑,步伐尚未迈出,便被一只大掌拖回,强摁于案上。三日后,辽北急报传入京中,蛮人集中兵力猛攻山海关,急需京城派兵支援。因谢折尚在狱中查办,王延臣便主动请缨,想要带领辽北军士前往辽北抗敌。虎符交出的那日,谢折特赦出狱,先到演武台安抚将士,又回府上一趟,看了整三日未下床榻的贺兰香。因那日实在凶狠,若不是顾忌孩子,贺兰香感觉自己能死谢折身下,现在她看见他便打怵,还没等他开口,她先起了誓,只道以后再不搓磨他了,不然便要天打雷劈。倒弄得谢折哑口无言。他本想说,那一日,他其实很爽,有机会可以再来一次。但看贺兰香这个样子,他也就打住不说。两个人各怀心思,脑子里都是那日纵欲至极的画面,但事情翻篇,便谁也没提。恰值晌午饭点,午膳送来,二人一同用膳,贺兰香听闻他已将虎符交出,心里五味杂陈,既满足于谢折会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与孩子,又不甘心他放权于王延臣,虽然王延臣是她亲爹不假,但一日不认回去,王延臣便与她为敌一日,有什么感情可言。她思来想去,终是对谢折道:“要不你还是亲自领兵前往吧,放权容易,以后若想收回来便不简单了,王延臣若出师不利还好,若打了个大胜仗,辽北将士当真服了他,你今后又该如何自处?”谢折打量着面前的甲鱼裙边汤,仿佛思忖这乌龟壳子有什么值得入口,道:“辽北军营若那般轻易臣服,当初便不会军纪崩坏那么多年。”贺兰香:“可是……”这时细辛说这汤是大补之物,他便将汤顺手端到贺兰香面前,道:“吃你的饭,少操心那些。”可贺兰香却忍不住想多,喝着汤,不由便锁紧眉头,“我虽恨不得他打个大败仗丢尽风头,到底大局为重,可若依你之言,辽北军士没那么服管,那到了战场上也不服王延臣,万一兵败如山输给了蛮子该怎么办?你不在他们头上压着,他们再如以往自相残杀怎么办?”谢折这时抬眼看她,启唇说:“我若是走了,你该怎么办。”贺兰香一怔。三日前她对他好一顿“严刑”拷问没能将这点实话从他嘴里逼出来,此刻心平气和的,他竟将内心之言脱口而出。气氛静下,晌午灿阳折入房中,投在满案饭菜上,明亮生动,充满烟火气。半天过去,贺兰香说不出话,眼眸垂下,没再去看谢折的眼睛。两个人龌龊之事做了那么多,什么花样的没试过,什么淫-乱的没玩过,面对他,她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如今只这简单一句话,竟勾起贺兰香三分复杂羞涩,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内心小鹿乱撞,难以平复。“再说了,也不见得便一定是王延臣。”谢折打破寂静。贺兰香瞧他,“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折却不再多说了,他这些年来吃惯了粗糙军粮,对这满桌精细之物无从下口,没怎么动筷子,监督着贺兰香用过饭,便回御史台继续蹲他的大牢了。。““辽北战事在即, 臣自请命带兵前往辽北杀敌,护我大周长治久安,望陛下成全!”长明殿内, 夏侯瑞卧在龙榻,咳嗽不停, 外面是王延臣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浪潮一样席卷在年轻的帝王身上,投下偌大的阴翳, 阴魂不散。王元琢从内侍手中接过药碗, 走到榻前, 舀起一勺漆黑苦涩的药汤, 道:“陛下,该吃药了。”夏侯瑞经宫女搀扶靠坐,极力压抑住咳嗽, 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胸口大起大伏,启唇嗓音沙哑, 细若游丝, “外面是谁的声音。”王元琢俯首, 面无波澜,“回陛下, 声音乃是提督王延臣。”夏侯瑞唇上浮出丝笑意,喜怒难辨,:“我说这么耳熟, 原来是琢卿的爹啊。”王元琢沉默。夏侯瑞含住一口汤药,艰难吞咽下去, 吐出两口粗气,轻嗤着道:“王爱卿是个人才,但他老了,辽北天寒地冻,朕不想害了他。”他抬眼,“你知道,朕想要用谁吗?”王元琢低头不语,姿态谦卑。“论文韬武略,知根知底,琢卿,朕舍你其谁啊。”王元琢动作一滞,将药碗交给内侍,伏地叩拜,“臣惶恐!”“不必惶恐,”夏侯瑞道,“朕知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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