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不算希奇。倘若我师父到来,他的武艺、你一定不会。”
苏林微笑:“你师父是谁?他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啊?”
南海鳄神得意洋洋的:“我的受业师父、去世已久,不说也罢。但我新拜的师父、本事却非同小可,不说别的、单是一套‘凌波微步’,相信世上便无第二个会得。”
苏林微微一笑:“‘凌波微步’,嗯、这是门了不起的武艺。没想到、大理世子居然肯收阁下为徒,我却有些不信!”
南海鳄神忙说:“我干嘛骗你?这里许多人都曾亲耳听到,大理世子、亲口叫我徒儿的。”
苏林心下暗笑:这家伙、一开始死活也不肯拜我为师,这时却唯恐我不认他为徒。真是好笑!
便说:“既是如此,阁下想必已学到你师父的绝技了?恭喜!恭喜啊!”
南海鳄神、将脑袋摇得跟博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你自称天下武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能走得三步‘凌波微步’,我岳老二便服了你了。”
苏林哈哈一笑:“凌波微步虽难,在下却也曾学得几步。岳老爷子,你倒来捉捉我看。”
说着、当即站到大殿之中。
西夏群豪、从来没听过‘凌波微步’之名,今日、听南海鳄神说得如此神乎其技,都企盼见识见识。当下、分站大殿四角,要看苏林如何演示。
南海鳄神一声吼叫,伸手一探,便向苏林抓去。
苏林斜踏两步,身子如风摆一样,轻轻巧巧的避开了。
只听得‘噗’的一声响,南海鳄神收势不及,五指插入了大殿的圆柱之中。
旁观众人、见岳老二如此认真,尽皆失色。
南海鳄神一击不中、吼声更是厉害了,他身子纵起,从空而下。
苏林却毫不理会、自管自的踏着步法,潇潇酒洒地行走。
南海鳄神加快扑击,吼叫声越来越响,浑如一头猛兽相似。
苏林趁着间隙之时、从袖中取出一条手帕,绑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就算绑住双眼,你也捉不到我。”
南海鳄神一听、气愤的双掌飞舞,猛力往苏林身上击去,但总是差着那么一点。
一旁众人、却都为苏林捏了一把冷汗。
阿朱看的心惊肉跳,她放粗了嗓子喝喊:“南海鳄神、慕容公子这凌波微步,比之你师父如何?”
南海鳄神一怔,胸口一股气登时泄了,立定了脚步:“好、好!你能蒙住双眼走这怪步,只怕我师父也办不到。好!姑苏慕容家,果然名不虚传,我南海鳄神服了你了。”
苏林拉去眼上手帕,返身回座。
大殿之上、登时采声如雷。
赫连铁树让两人重新入座,端起茶盏:“请用茶。两位英雄光降,不知有何指教?”
阿朱笑着说:“敝帮有些弟兄、不知怎么得罪了将军,听说将军派出高手,以上乘武艺将他们擒拿在此。
在下斗胆,想请将军释放他们。”
赫连铁树微微一笑:“适才、慕容公子大显身手,果然名不虚传。
乔帮主与慕容公子齐名,总得露一手功夫给大伙儿瞧瞧吧!好让我们西夏人心悦诚服,这才好放回贵帮的诸位英雄好汉啊!”
阿朱听得此话、心下大急,正要饰词推诿,忽觉手脚酸软,想要移动一根手指、也不能了。和昨天中了毒气之时一样,她不禁大惊:“糟了,没想到在这片刻之间,这些西夏恶人、又故技重施了!”
苏林因为是百毒不侵,所以、浑然不知。
他见阿朱软瘫在椅上、便知她又中了毒气,忙从怀中取出那个臭瓶,拔开瓶塞、送到她鼻端。
阿朱深深闻了几下,所幸中毒未深、四肢麻痹立刻便去了。
她伸手拿住了瓶子、不停的嗅着这瓶臭气,心中却非常奇怪:我闻这解药、怎么敌人也不出手干涉呢?
但瞧那些西夏人,只见他们、皆一个个软瘫在椅上,毫不动弹,只是眼珠乱转。
苏林奇怪:“这帮人作法自毙,怎么自己放毒,自己中毒了啊?”
阿朱走过去、推了推赫连铁树。
西夏大将军身子一歪,斜在椅上,当真是中了毒。
赫连铁树向推他的阿朱叫喝:“是谁擅用悲酥清风?快取解药来,快取解药来!”
喝了几声,可是他手下众人、个个软倒、皆言:“禀报将军,属下们都动弹不得了。”
有人嚷嚷:“定有内奸,否则、怎能知道这悲酥清风的繁杂使法。”
赫连铁树怒喝:“不错!是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众人叹息:“为今之计,须得先取到解药才是。”
赫连铁树眉头皱起,斜眼瞧着阿朱手中瓷瓶:“乔帮主、烦你将这瓶解药,给我们闻上一闻,我定有重谢。”
阿朱微笑:“我解救本帮兄弟要紧,谁来贪图你的重谢!”
赫连铁树又说:“慕容公子、我身边也有这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