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珩甚至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言系统被人撞得支离破碎。
他始终垂着脑袋,在黑暗里不看周温林一眼,整个人被颠得摇晃。肉体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溢满整个空间,周温林的攻势没有留给他换气的余地,两侧腰被手指掐出红痕,周以珩难以习惯,撑着身体想逃,却被推倒在床上。
周温林占据上风,居高临下盯着他看。他仔细打量周以珩,连前台人员不仔细辨认都分不出来的兄弟俩,他第一次觉得两人实在相似,乍看之下的容貌,周以珩不过是冷淡版的自己。
不过这份冷淡早被通红覆盖,周以珩眼里泛着水光,他伸手挡着,嘴里呢喃:“不要……不要面对面。”
周温林一愣,撑在床上的手往上摸,碰到周以珩挡在眼前的手,他轻轻捏了捏,晓得对方大概和自己想到一起,任谁看都觉得有血缘关系的两人,所以进旅店时才要做伪装,没办法大大方方说出我们是来开房的。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胸口的疼痛开始翻江倒海,周温林后知后觉痛苦起来,明明是他该开心的一天,又因为事实将他从梦一般的时刻拽出来。
他听话地抓着周以珩的脚踝翻了过去,是不是只要不面对面,他就能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势。
周温林脱掉上衣,俯身下去。他的胸膛贴着周以珩后背,那单薄的哥哥都快被他压坏,心跳声几乎要穿透周以珩整个人,他重新掐起对方的腰,开始新一轮顶撞。
“会痛吗?”周温林在他耳边问。没有听到周以珩的回答,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但很快被交合的拍打混在一起。
他又想起对周以珩腿交那次,他的哥哥实在太过敏感,碰一下都要哭。
很久以前他只觉得周以珩很冷血,甚至不和他商量,在升初三的暑假结束后选择了住校。两人的关系在那之后生分许多,又直到他考上和周以珩一样的高中。
开学典礼上,周以珩作为在校生代表致词,周温林站在地下,见那闪闪发光的人,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那是他的。
周以珩最终还是落进他手里。
在周温林读懂自己的心思后,他刻不容缓计划。
周以珩的心很冷,但软磨硬泡总有办法,仗着自己是弟弟的特权,当然这也算一份阻碍,如果他没有打开周以珩抽屉里的小盒子,他没有那么把握对方也会喜欢他。
柱体从后穴退出来,嫩红的穴肉沾满不明液体,最早流进去的润滑都被打成泡沫,混着周温林因兴奋而滴出来的汁水。
他用两根手指头在里面搅了搅,不费力就能撑开。原先紧致害羞的小洞此刻正着嘴向他索取,那里被操出来的大小全是周温林的杰作,他满意地揉了两下。
“怎么抽出来了?”周以珩哑着声音问。
周温林在他看不见的后方勾起嘴角,瞬间重新捅了回去。他听见周以珩倒抽一口气,随后身体抖得厉害。
他把周以珩整个人抱起来,以禁锢在怀中的姿势操他。
手摸到胸前,无人抚慰的乳头挺立在空气里,皮肤泛起一层疙瘩,周温林用指腹揉捏,听着周以珩紊乱的喘着气,嘴根本合不上,唾液流到下巴都是。
周温林往前倾身,故意要去堵他的呼吸。他独占周以珩全部的空气,以令人无法脱逃的姿势加深抽插。
“轻点。”周以珩含糊不清乱叫,出口的两个字很快被周温林吞回去。缺氧让他的大脑一片浑沌,只有后穴紧紧咬着插进来的东西不放。
随着一阵收缩,周温林射在里面。